一个善良的男人,阳光积极,幽默风趣,他代表着正义,肩负着责任,只要跟在他边就有着绝对的安全,这样的他会因为一条生命的逝去而伤心难过,他独自蜷缩在墙角,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舐着自己的伤。
莲花要哭了,她好心疼薛天诺啊,比当初魏凌峰死的时候心疼一百倍,嘤嘤嘤,这个男孩纸太招人稀罕了!
有了云绪的帮助,一大堆的衣服终于在晚上吃饭前洗完了,莲花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心满意足的看着一绳滴滴答答淌的衣服,心好的不得了,特别有成就。
莲花凑到导演边,看着监视里的那个人,那就是薛天诺了。
这分剧是由于暴雨,无法与山联络,山上又不断有人失踪死亡,薛天诺只能自己调查凶手,由于受柯俊误导让,他以为杀人凶手是氓村民,便一门心思在氓村民上找证据,而这期间又有人失踪死亡,薛天诺却在这时发觉他的怀疑对象是无辜的。
他看着看着,转,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人群。
莲花迫不及待的想让池深来看看她作为女朋友所尽的义务。
“走吧,去看看他们收工没。”
莲花眨巴眨巴睛,“你就不能多一会在打上来,这样我很尴尬啊……”
薛天诺坐在那里,睫轻轻颤抖,亮晶晶的泪珠在他通红的睛里动,忍着,忍着,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来,薛天诺迅速的手指腹抹去,可他无论怎么,也不能让泪停止,门外传来柯俊的声音,他要来了,薛天诺不想让柯俊看到自己现在的样,他用袖捂住睛,鼻腔里发让人心疼的啜泣声。
哭戏是最考验演员的,像莲花这种三脚猫功夫也就只能用用泪棒了,然而现在是何导的剧,泪棒这种东西和黄赌毒一样是违禁品,必须靠着自己的实力去哭,哪怕你酝酿几个小时,只要哭好那几分钟,何导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打就要打半个小时啊,还洗个屁衣服。
“要不,我试试吧……”云绪走了过去,从莲花手里接过麻绳,也不知他怎么的,只听井底哗啦一声,桶就去了。
“你的手……”云绪眉紧促,凝视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的,到了有池深的地方,小瑜本不会注意到他。
服太麻烦了。
云绪是一个可怜的孩,脚不便,脑不聪明,嘴也不甜,就像他所说的,他也只会活了
云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也只会活了……”
因为他的判断错误,导致死亡人数再次增加,薛天诺万分悔恨,愧疚,这所有的绪都在这个角落里爆发,结束。
池深还在拍戏,他坐在土炕上,缩在墙角,双满泪,却忍着,紧抿着嘴,不让它落来。
只有云绪一直盯着莲花看。
“手怎么了,啊,没事一会就好了!”井冰凉,把莲花白皙细的手泡的通红,手指肚上都是褶皱。
莲花一脸痴汉的盯着监控里的池深看,都要来了,还好大家都在看池深,并没有注意到莲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