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孩就要去北陲苦寒之地……罢了，总归是捡回一条命，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玩意儿我一直都在用，直到上次我找你要了避汤，引起皇上的不满，我寻思不能回回都找你要，于是便加了些红花麝香到这里面。他不赏我血燕羹，我就自己赏自己。说到底，我就是不想给他生孩。”

“真的不在乎吗？娘娘，你扪心自问，你停用避香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孟棋楠无所谓耸耸肩膀：“还能怎么打算，我又不像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离开这鬼地方，除非死了。”

“你看里面有什么。”

谁知孟棋楠闻言却是无动于衷，她翘起了嘴角：“我给你看样东西。”

苏扶桑的凤里燃起希冀：“如此就再好不过了，与他茶淡饭朝夕相对，对我来说是赛神仙的快活日。可是娘娘，以后您……作何打算？”

“现在还来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反正孩已经没了，不该是我的，就永远不是我的。”孟棋楠俏地冲苏扶桑眨眨，“翁失焉知非福？

孟棋楠垂眸，启唇轻语：“你们都走了，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苏扶桑为医者，恨她不把自己当回事，可又心疼她：“你知不知用多了这些对会造成多大损害？伤了底，你一辈也生不孩！你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果真是因为红绛一走就没法香了吗？还是孟棋楠你心志动摇，上了那个男人，甘愿给他生儿育女？

苏扶桑安：“经此一事，微臣也看来皇上对娘娘是有的，只是有时候这有比无还要伤人。慢慢来吧，假以时日，这些不愉快也就淡忘了，到时候您与皇上还会有孩儿。”

他的表几乎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你……”

苏扶桑放到鼻端嗅了嗅，珠顿时一凝，赶紧拆开来细细分辨。

苏扶桑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丧气话，他赶紧劝：“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一定会走的，你别难过……”

说此，孟棋楠抿紧了唇，有些哽咽，片刻才重新开：“这东西是由红绛保的，直到她们人没了，我才没接着继续用，哪知运气就是这么不好，居然怀上了……”

苏扶桑也觉得哀凉：“是啊，如果留在上京，就算皇上不追究，太后那里也容不他，还是走了的好。也许将来微臣也会离开这里，去一个简单的地方过简单日。”

“我难过什么，你应该走，走得远远的。”孟棋楠扬起深深了一气，如常笑容，“你跟渊留在京城没有未来，你的家族、朝堂里的同僚、亲朋好友……哪一方都是你俩的障碍，只有远走飞，你才能和渊天长地久。今年开要外放一批官员，我给皇上说一声，让渊去个偏僻地方当县令，到时你辞官跟着他去就是了。只是辛苦你们以后要过清贫的日了。”

说罢，她自枕底摸一个白纱药包，两寸见方。正是她晚间睡前惯用的香包。

孟棋楠把一偏：“生不就生不，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