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凉淡淡说:“不是已经休息过两个月了吗?”
温灵远默然不语,将那些绪全都收了底。
他说着再次将息送到了雁凉的,温同源的息顺着经脉淌至周,雁凉沉默无声地看着对方,受到他的动作,果然也没有再开,因为这种时候声不是他还是温灵远,只要谁岔气了两个人都会受到影响,雁凉虽然对于他不听自己的话稍有不悦,但却也不是为了与对方对着就要拿开玩笑的。
温灵远沉默不语。
但他不是不懂得冷静思考的人,这时候再去回忆,虽然无法赞同,但他也知温灵远为什么会这种事。
他们两人很少会这样平静地坐在这里对话,不是以前还是后来,从前他们两人作为各自阵营的首领争斗多年,从来不会坐来好好说话,针锋相对已经是常态,而后来他失去记忆两人就更不会好好说话,因为以他失忆时候的,说上两句话难保就开始撒,然后两人就亲亲抱抱蹭到了一块儿。
只是在雁凉看来,这些都不过是温灵远多闲事。
温灵远施展真力替雁凉治疗着里的暗伤,许久后方才收回手,低声:“你逞太多次了,已经快到极限了,该好好休息。”
察觉到雁凉看着自己,山的温灵远脚步顿了顿,这才温和地笑了起来:“你在等我。”
“我不会激你的任何行为。”雁凉将温灵远的手推开,到现在终于再度起:“难你觉得你自作主张破坏我的计划,我还有可能对你说谢?”
雁凉没有否认,但却也没有,他抬眸看着对方,轻声:“你既然来了,那就来说说话吧。”
这些事温灵远没有说过,但雁凉能够觉得来。
若非如此,以他的状况不会那么平静地度过这么长的时间,更不会骨痛连一次都没有发作过。
雁凉回想起从前的事,不禁觉得自己失忆时候的样过于可笑。
雁凉觉得好笑:“将来会后悔的事?你是指将天问山灭门,还是指要血洗整个正?你觉得我的决定我会后悔么?”
温灵远同样起,跟在雁凉的后:“我没有这样打算,我只是不希望你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所以只能让你暂时忘记这些计划。”
温灵远摇摇,里是纵容的笑意,他向着雁凉走过来,却没有立即开,而是抬手将手掌抵在对方的,低声说:“你的状况很差,先别声。”
大概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山外面终于传来声响,雁凉抬看去,很快便见到那熟悉的人影自外面走了来。
雁凉:“你只是自以为如此罢了,因为在你里的雁凉是不会杀人的,所以你也不希望我会杀人,但你本就没有想过,我本就不是你所以为的那个雁凉,你的阻止对我来说只是困扰,你以为你能
平日般打坐,只是待在榻上对着手里刚从段那边拿到的纸张沉默不语。
正如温灵远所说,他昔年过于透支自己的,所以上落了不少的暗伤,温灵远用毒令他失去记忆,后来又带他去往山村里面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对他来说是浪费了整月的时间,但事实上温灵远却以真力替他治伤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