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凉将那些名字记,直到许久之后确定他再没有别的可说,才终于起将那人重新扔回地上,自己转过往外走去。
雁凉绪丝毫不受他的影响,只:“我的师父们究竟是什么人我曾经和他们相过这么长的时间,我比你更清楚,我不需要你来替我补充。你的讲述只是你自己的受,不是我的,留着把那些所谓的恩怨带到地底去吧,我没有半兴趣,我只要替他们报仇。”
雁凉将这话说完之后,很快又对段说了几个名字:“你去替我调查他们,看看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在什么。”
那人艰难地维持着被雁凉擒住颌的姿势,不怕死般笑容诡异地看着雁凉,半晌才终于从嘴里吐几个名字。
雁凉俯看着他,冷冷:“你想说什么?”
雁凉接着:“有着这么多阵法加持,那大阵最终还是毁了,除了你还有谁能到这些事?”
他说完这话便当真不再停留,转离开了这间囚牢。
雁凉了,却又沉默了片刻,继而:“再过三个月,就不必再他了。”
很快,他便回到了地牢的。
不必再他,是说让地牢里的那个家伙自生自灭?尊主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问他想知的事了?
因为长年被关押在此地,那人早已经虚弱不堪,而现在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已经没剩多少力气,笑起来声音嘶哑很是难听:“我想说,有什么区别吗?现在阵法应该又被破坏了吧?因为当初的大阵被修复之后,要修补周围的那十五其他阵法还需要花很长的时间,而在这空档期里,只要有人想要有所动作,破坏阵法是很简单的事。”
语气依然没有改变,雁凉没等他开,便又说:“当然只有你也没有办法破坏掉那些阵法,你的边必然有着不少的帮凶,那些帮凶又是谁?”
那人听着雁凉的话闷笑两声,没有被揭破之后的心慌意乱,似乎只觉得有趣。
这话到底是让雁凉停了脚步。
这番回答让那人脸上笑意终于僵了片刻:“你……”
段不敢多问,但既然雁凉这般吩咐,他便也只能照办。
那人以为雁凉是要听他讲述当年的事,但雁凉却只是漠然看着他:“我没兴趣。”
雁凉抬手住对方颌,他脸已经很是难看,却没有立即起离开,而是理智地问:“除了庄澹,还有谁?”
段原本是习惯地应着话,听到他这么说起不禁怔了片刻。
等候多时的段将提前准备好的大氅递给雁凉,接着才又:“尊主,还是像从前那样理吗?”
段刚才还在神,现在听雁凉说起这话险些没能够记,他喃喃将这几个名字念了几遍,生怕记错,心里面不禁又犯了嘀咕,这些名字听起来
他直直盯着雁凉,此时也不怕将事说来,因为在他看来一切都将要结束了:“当初是谁同我一破坏了阵法,现在就是谁在动手,哈哈哈哈哈你现在该知了吧?”
看着雁凉离开的背影,那人翻了个枕在草堆上,也不顾自己满的血迹和伤痕,开叫住了雁凉:“你就不想知我为什么要杀了灵岛那群家伙?你真以为你的师父们就那么无辜?”
易被人利用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