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远没有打算个听话的杂役,他抬起手轻轻抚过雁凉的额,声音温柔至极,一如从前在村里的时候对雁凉说话时那样:“你发烧了,你的病又发作了。”
而他不想要见到,温灵远却总是主动过来和他见面,就像今晚。
状又发作了起来,失忆的时候雁凉好歹还会喊痛还会说来,但现在作为邪尊主的雁凉却是从不会将痛楚半分,所以大家就算猜测也只能是猜测,本没有办法确定,更不可能开询问,大家平时小心翼翼,也只能尽量照顾好雁凉。
雁凉这些天来始终待在山禁地,或许是因为回到阁楼会让他想到许多不好的回忆,或许他是想要利用所有时间好好修炼,又或许只是因为现在温灵远还住在那边,他单纯地不想见到温灵远。
温灵远摇,他一手抵在雁凉,另一只手紧扣着雁凉的手:“那就是你。”
他说着试图要仔细查看雁凉的状况,但雁凉却挥手打开了温灵远的手,蹙着眉峰声音冷淡着说:“去。”
原本都没有去计较温灵远令自己失忆的事,现在听温灵远提起,雁凉神霎时沉了来:“你这么喜傻,那不如随便找个人将他毒成傻跟你过一辈好了。”
温灵远若有似无地轻轻叹了声,再度将手落在雁凉的眉上:“若是平常的时候你这么说或许会有用,但现在你的状况很不对劲,你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将我赶去了,是么?”
雁凉气极反笑:“你骂我是傻?”
温灵远仔细替雁凉拭去额间因为疼痛而起的薄汗,掌心抵在雁凉的,再度输送着真力替他疗伤。他边这么着边:“若是失忆时候的你就好了,那时候你什么都会说来,什么都不会瞒着我,你看起来每天都很快乐。”
雁凉像是不习惯这样的距离般,蹙眉说:“去。”
他说着又靠近了几步,距离雁凉已经很近。
温灵远来到山里的时候,雁凉还没有开始打坐,他正披着件宽大的外衫靠坐在床边角落里,手中捻着封信借着山里的光认真读着。
温灵远低着:“抱歉。”
雁凉眉心蹙得更深,的确如同温灵远所说,骨痛的折磨已经让他上没剩多少力气,他还能够保持现在的状态已经是很不同意,要再手将温灵远扔去是不可能的事。
听到脚步声他也没有反应,温灵远猜测他应该是知来的是谁,而就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雁凉果然声说:“我记得杂役弟可没有在宗门随意走动的权力。”
温灵远没有因为他的威慑而后退,依然定朝他走过去,并且主动说:“等到明天我愿意领罚,尊主想要如何罚我都可以。”
不像其他人仅仅只是猜测,温灵远凭着自己对雁凉的了解,完全能够判断他是真的在很不适的状态之。
只有温灵远和其他人不同,他在发觉雁凉的异样之后,竟然在夜晚主动去了雁凉的禁地山里。
大概也只有这会儿时候因为骨痛发作没有办法反抗,雁凉才会任由温灵远在这里胡言乱语,他闪躲不开,只能板着脸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温灵远的话:“你这句是在对什么歉?”
温灵远声音依旧温和低沉:“为以前的很多事,我知你不会想听解释,而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