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暄闹之声减了来,吴将军和颜问:“既然睿亲王确实是芷兰皇后的长,那么睿亲王对今日之事,可否给个说法?”
一碗酒肚,四人哪还有怀疑,吴将军本是好酒,对当年芷兰皇后煮的酒更是念念不忘,伸了碗给不凡,“这酒自从芷兰皇后去了,再没喝过,没想到今日能有幸再喝一回。睿亲王的煮酒技术真是青于蓝,胜于蓝。来,再来一碗。”
无忧了额,真代惜了了丢人。
不凡给它斟了酒,放到桌案上。
蛇儿在坛里打了个嗝,半截尾巴尖跌酒坛,接着坛中传鼾声,还不时地夹杂着酒嗝声。
却过一边去叼碗,他们要让,它也没理由拒绝。
自从桫椤惨案,桫椤一氏成了埋在众人心中,不敢碰的心结,大家明白,当年的血光之灾于桫椤一氏,最终还得结于桫椤一氏。
凤止打趣笑:“惜了了那小东西有趣,养的也有趣得紧。”
四个将军端着酒碗目瞪呆,不凡轻咳了一声,“见笑。”差人连缸一起抬了,“劳烦送还给苏大当家。”
这举动让四位将军脸上了一,他们方才的那些猜忌举动,实在显得太过小家气。
听了吴将军的话,四里顿时安静来,一同看向不凡,等着他的答案。
不凡浅浅一笑,再为几位将军重斟上酒。
周围笑声四起,严肃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这话自然是承认了不凡的份。
不凡又另斟了酒一一将酒递到四位将军手中,而且酒是由他亲手所递,如果有问题,那么他就没有一可以投机抵赖的余地。
另外三人,刚才怕酒中毒之事,已经输了面,这会自不甘再落于人后,也纷纷向不凡讨酒。
不凡斟了那四碗酒,就不再斟,灭去火,把剩余的小半坛酒留给蛇儿,蛇儿这才悦地上桌台,瞅瞅地等着酒稍冷,一栽洒坛,只剩半截尾巴尖在外摇啊摇,没一会儿功夫,那半截尾巴尖变成了粉红。
蛇儿就了过去,自个地喝了起来。
吴将军:“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事想问问睿亲王,睿亲王助南朝长宁公主起兵,那么睿亲王倒底代表着哪方势力,是南朝,还是芷兰皇后的宗家桫椤一氏?”
无忧不由地屏了呼,这一天总算是来了,抬看向场中那白影,即便是在硝烟四起的地方,他仍然从容淡定,简单净得一尘不染,可惜这个男人的心却裹得严严实实,任谁都不能摸,远不如他的外表这般随和可亲。
大多煮酒都算不得烈酒,然这酒肚,一气一路到腹,十分舒服,中独特的香更是久久不散,确实与芷兰皇后堵的酒一般无二,只是回香却又深了几分,煮酒的技术较芷兰皇后,又明了一些。
(五一回
不凡目光平和地看向吴将军,“既然吴将军问话,我也不能说,只怕我的话,大家未必相信。”
蛇儿望了望面前已经空了的酒碗,可怜巴巴地瞅着酒坛,怕那坛酒被他们喝个净,没了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