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惹我?除了小米谁不把我放在里?偏就他……”她垂帘,长长的睫颤抖着掉落一双泪珠来,就再也
笙却是有失神,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她心底对白瑾衣的失望。难是这样让来让去的吗?他对她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她的心逐渐苦涩起来,实在对这个世界凉了大半颗。
柳意更是,她本来的目的本也不是想看大戏,只不过想让白瑾米嫉妒一,可他的确有那么一失落,却也没表示什么来。
她本来是毫无目的的走,听他这么一说,委屈顿时上了鼻尖。酸涩一涌上来,泪就差落。
小六倒很兴奋,一直在她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期待白瑾米能跟自己说两句话,可即使怎么假装了不在意,他也没叫过她一次。
且不说白瑾玉叫天紫知会了白瑾衣,自己带了笙和女儿回了大宅院。大宅院里可是静悄悄一片,平日里总能听见柳意和小米的吵闹声,这会儿难得的清净可真是稀奇。
她不想面对瑾衣,一想也只好如此。
这让她有看不去了,大鼓戏在台上聒噪,小六在边烦躁,柳意没到晌午就挨不去了。
“没事,你什么都不要想,柳少谦的事交给我去,你搬到大宅院去几天,只养好就行。”
其实白瑾米这两日是一直都在画店留守的,他一直想看看是谁画的那幅仕女图。一来呢是好奇谁对笙这么伤心,二来呢是想讨教一番。
他快跑两步,追上她齐肩而行:“怎么突然又发脾气啦?谁惹了你你告诉我,我给你气!”
她被这个消息惊得是心神难安,笙再也坐不住了,她拉住白瑾玉,忽然想到瑾衣的格,实在是不放心:“瑾衣该不会许他门吧?”
她怔怔神,本来前两日对白瑾玉就有所顾忌,这么一来更觉白家无趣,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纠结这个问题本不解决任何问题。笙心知肚明,现在自己只能仗着还仅有的那些和白家兄弟好生过日。当然,这前提是他们也不起任何的幺蛾,比如白瑾衣,他若敢跟她提柳少谦的事,就怪不得她跟他翻脸!
柳意唉声叹气的起就走,他赶紧在后面追上:“柳柳儿!你怎么了?不看了吗?”
打定主意了,她心里还好受一些。白瑾玉见她心神恍惚,生怕她想不开,撇了花环在桌上,人就在她跟前坐着不走了。
笙懒懒看着他,竟然觉腹中饥饿了,她肚咕咕直叫,就连他都听见了,夫妻二人相视一笑,白瑾玉更是抱了她在怀里。
柳意接连两日都与小六去听大鼓戏,他失去柳意和小六这两个朋友的陪伴也是有不习惯,自己带着天白总觉得缺一什么似的。
她走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看啦!真没意思!”
她一拉脸来,柳少龙顿时察觉了,其实他哪里是在看戏,一直就看着她来着了。
她见他这样,心底多少有了意。笙推了他让他去忙,白瑾玉可哪敢离开,只坐了床边看着她,他不善于讲笑话,也不善于哄人,最多也就放低了姿态看着她巴的看着,说上几句好听的也无非是那几句翻来覆去的说。
白瑾玉挑眉看着她:“只要你和我不愿意,他愿意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