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问骤然停所有的动作,低将嘴唇贴鱼浅浅粉的肌肤上,他很想给她所有他所能给的。鱼浅浅之所以这么小心,想必是当年那个孩让她很痛很伤。想到这,心里搐起来。他欠了她好多好多,就算伺候她一辈他也还不清。
鱼浅浅今天难得的没穿帽衫,换了一件粉绿的棉布衬衫。上面的纽扣从扣里退,就像小小的青苹果被林楚问摘了来一样。他诱哄着怀里的小女,让她为他解衣衫。他享受着被需要和被服务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受,唇不间断的汲取着鱼浅浅上特有的气息。
不想看到林楚问泪,不愿他伤心,鱼浅浅微微的望着他,欣的说:“其实,从没怀过孕,自然也没掉过孩。”
林楚问似乎从她的话中悟了什么,狠狠的着她艳滴的嘴唇。此刻他最想的就是和她为一,将自己释放到她的。快速除去上所剩无几的衣,将的抵了那块温之地。就他缓缓的向里挤时,鱼浅浅的一句话让他整个猛地一滞。
“有没有都没什么意义了,或许只是想听到说没有,好让心里能安一些。这样,至少因受到的伤害可以少一。”说到后面,林楚问压住哽咽。
“有没有……重要吗?”鱼浅浅犹豫着要怎么说,是说实话还是让他去猜一辈?
鱼浅浅轻柔的小声音说:“要套套……不是安全期……”
鱼浅浅愣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林楚问问的是什么。想起那一年南山,房间门,林楚问睁睁的看着她和郝一鸣接吻,然后上床。这些……他乎吗?很乎吗?
“谢谢,谢谢没让错过,谢谢没让犯这个大错。”林楚问是真的解脱,从自责怨恨的牢笼里被释放,他开心,很开心,非常开心,开心到只能通过深深浅浅的动作来表达绪,“会用生命里剩的时间向证明的,会让受到有多
意吧。
他怎么会不介意呢,他的女和别上床。可是介意又能怎样,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他自己酿的苦酒。是他犯的错,却让他的女来承担,没有比这再窝的了。
林楚问的世界就像是变幻莫测的天气一样,刚刚还是严冬腊月里的天寒地冻,忽而就过来一阵风,让他沐浴里面,神清气而又神错乱:“说真的,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吗?”
“孩……有了咱们就生来,不会像上次那样,非着把他打掉。”晶莹的泪珠闪啊闪的,终于林楚问微微闭的瞬间,扑簌簌的往落掉,“是让,失去了咱们的第一个孩,再后悔也挽不回这条小生命。”
鱼浅浅带着浅浅的笑意,对他微微,没来得及换个表,就被林楚问一个狠狠的刺涨得她想要通过大喊来释放绪。
“那……觉得有就有……”鱼浅浅故意停顿了一,后面的话被她拉得老长,“觉得没有……就没有……”
可是突然,林楚问的所有动作均停,一双明亮的眸带着一种渴求,神能惑住鱼浅浅的心神,她听到一个颤抖的男声问:“和他……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