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不是有事吗?快去忙!”林楚问只想摆脱掉她。
“那好,这么说吧。”林楚问见郝一鸣顽固得很,只能采取迂回方式,“我爸现在还在医院,他的病你是最清楚的,换了别人我没法放心,所以你就当我自私,为了我自己,请求你不要冲动,冷静来好好琢磨我的话。还有,仁新医院现在能离开你吗?郝叔叔的也不大好,你要是了什么事,仁新医院会成什么样儿?”
可是他忘记了,顾淼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怎么会乖乖的听话回
“可……可是我怎么能……”郝一鸣不得不承认林楚问的话,上可以理解,但是他要怎么战胜他的理智。
他勉的笑笑,扯了个谎说回家,想要招手叫租车,却被顾淼喊住:“我送你吧。”
林楚问了仁新医院,就遇上开着车驶医院的顾淼。林楚问作为顾远山的徒,每次他回H市都会去看看恩师,和顾淼自然就有一种格外的亲切。这偶然的相遇让他们均是一怔,随后顾淼从车里探来很是熟络的和他笑着,问他准备嘛去。
“不一样,我去认罪,承认伤人的是我,该受到惩治的也是我。你没有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所以惩罚会很轻,这个难还不是区别吗?”
“不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这么。”郝一鸣不停的摇着,他只能自己灌输这个意识,才能让这颗已经被动摇的心定一些。
“那也不用了。”林楚问看到有一辆租车驶到边,就急忙上了车,还不忘嘱咐一句,“你早回家吧,别让顾老师担心。”
“你不觉得……我们都去,对浅浅来说,她很难以接受吗?”林楚问沉思了,不得不使杀手锏,“对于她来说,你和我都很重要,虽然她跟了我,但是你在她心里,也有我不能替代的位置。我都这样说了,是非轻重你自己拿。”
鸣见说不动林楚问,就拿鱼浅浅说事儿。
郝一鸣只能木然的看着林楚问给他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突然间,他发觉他对林楚问不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各种不喜,各种看不惯。他觉得,他们的上竟有一种相近的气息,有着让他想汲取的一份温。想到这些,本就湿了的眶更是收不住的泪,任凭他们不断掉落。
“我不忙啊,我同学在这儿上班,我来看她。刚刚她被叫去上手术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台,我就不等她,准备回去了。”
“想不想到她,结果都一样,你觉得苏阳会轻易的放过我吗?反正在这件事中,我无论如何都脱不了系,没必要让你也牵连其中。”林楚问语重心长的开导郝一鸣,“你想,你去承认的结果是什么?我们两个人谁都跑不了,也不会让我减轻些什么。”
“你可以的,记住别和浅浅说漏了,我爸那边,你帮我先瞒一,就说我必须回上海一趟。还有,通知苏阳的家人,让他们尽快赶过来。”林楚问说着就要走郝一鸣的办公室,却被郝一鸣拽住了衣角,他用了些力气,掰开郝一鸣的手指,安的说,“你看,你还要为我善后,这么多的事需要你去,你怎么可以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