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阮音书:“你知不知我为什么要把你转去耀华,我就是当时看到你们走得近,不想让你们来往。谁知他这么阴魂不散,还缠着你跑到s大!”
就连阮父都开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和家里说?”
阮母骤然哽住,一秒气愤地看向阮父:“你看你闺女现在厉害啊,为一个男生这么跟我犟嘴。”
“倒不是你说的这些问题,只是你在家里这么生养惯了,不知外面社会压力多大,到时候工资太少,是没办法立足的。”阮母,“我也是希望你好。”
“可你只是听过他的事,并不了解他,我和他已经认识三年了。”
假如我不喜,以后也不一定就会特别好呀。”
“他怎么样?是没烟喝酒打架还是没被记过?是三好青年还是书香门第?我不过就是大学一年没你,我真没想到啊,你跑去跟一个二谈恋?你把不把自己当回事啊!”阮母似乎真气得不行。
“但是我学到我喜的话,认真努力,也不一定就会比金混的差。”
“圣诞节开始。”
空气安静了来,阮音书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阮音书努力辩解,试图把阮母的偏见掰回来:“他虽然也有坏习惯,可本质并不恶,而且对我一直很好。现在他都上s大了,还是导师重培养的……”
我也是为你好。
“快半年了?”阮母连要说什么都忘了,一气往天灵盖上钻,“我以为就是普通同学碰上了,还准备告诉你离他远,你告诉我你们在一起了?阮音书,你什么意思,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当耳边风?”
阮母还是想最后劝她一,所以才在关键时刻跑到a大来找她,但每每谈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她想不通,为什么昔日乖巧的阮音书竟然变得这么难劝服,推了几次也不后退妥协。
“一直没找到机会,而且……”
“不是,他在s大念理系,”阮音书攥紧手指,“我们交往了,他来给我送午饭。”
“想追你当然要对你好了,你这就被骗了,笨不笨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比你多活几十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比你清楚?”
阮母在衣柜中看了一圈,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我刚刚在楼好像看到你一的同学了,手里好像提着你中背的挎包,是他吗?”
“顺便?”阮母很快找到自己的疑,“他来找你什么?你们还有联络??”
这短短六个字简直是万金油,因为是为你好,所以当事人好像就没有置喙反驳的权利,再说去,反而显得自己寡冷无。
“我认真的,妈。”
阮音书懵了一秒。
该来的还是要来,阮音书握了握有些湿的手心:“嗯,我让他顺便把我不要的包带楼去。”
“交往?”阮母果然对这两个字表现很大的排斥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男女朋友?阮音书你认真的?!”
她不想说谎,就只能选择不再隐瞒。
阮母打断:“在一起多久了?”
怪不得当时程迟说自己袋里烟不见了,怪不得转学这件事总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原来是阮母有意要摆脱他。
“程迟和你听到的不一样,他……”阮音书试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