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昊应该是和程迟待在一起的,可邓昊的手上都是血,脸颊也受伤了。
“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个电话?”她也不知是应到什么,忽然心漏了一拍。
“但谁他妈知对面的那么狠,看打不过就扔石,我靠,那么大一块石搬起来就朝我们这边砸……程迟直接被砸到后脑勺,血一就往外冒。”
“就是,我们今天午去一附近的场打球,结果有人来跟我们争场,说他们一直在这边打,叫我们远……我们脾气也不好,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他们人多,我就又叫了一些人来。”
平安地朝她笑,又或者欠揍地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只看了一邓昊,不安和害怕就排山倒海地席卷上来,她有些发冷。
二十分钟后,阮音书到了一医院,一就看到门等待她的邓昊。
“你好心理准备吧,我不知你极限在哪,怕你吓晕了,”邓昊深一气,“程迟在手术室针。”
“我带你去。”
阮音书:“喂?邓昊?”
邓昊咳嗽一声,说:“我先说,但你别紧张,不是特别特别严重。”
中午还好好的程迟,转间就被推了手术室。
直到三个小时后,上完课从教室里来,发现静音的手机收到了几个未接来电。
……
“你说呀!”
都行,都好,只要他健康平安。
邓昊也在一边愁眉紧锁:“也不止他受伤了,多人都受伤,还有骨折什么的。”
“你先别着急,来了再说,”邓昊现在不愿意讲,“现在不要慌。”
“嗯。”
“程迟毕竟能打,一般也不会什么问题。”
阮音书看着这人上目惊心的一片红,不敢想象这是来自于程迟的血。
站在手术室门外,阮音书手脚冰凉,觉脑也转不动了,只是直勾勾盯着亮起的手术中牌匾。
这让她怎么去相信。
椅上有人接话:“但程哥受的伤最狠啊,别人都没晕厥过去吧?起码还能说话。”
又是邓昊的。
阮音书难以置信地回看:“他晕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拨过去,邓昊就又打过来了一个。
“针?他伤到哪儿了?怎么受伤的??多严重??”她声音发颤,握着拳才把这些话问。
阮音书不敢再听了,闭了闭:“好,就说到这里吧,他在哪里手术?!”
等待的每一秒都万分难熬,她在心里求遍了能祈求的每一个人神,希望手术顺利,他能够平安。
摇摇:“没什么,他们那边了问题,要我去帮个忙。”
“是啊,毕竟那阴的一石太狠了,又尖,他伤都快翻来了,血了我一衣服。”
她那时候也没注意,只以为是什么普通的帮忙,所以并没有多问。
她最后一丝气力终于等到手术结束,
阮音书手抖了一,加快脚步:“医院?去医院什么?……程迟怎么了?”
邓昊:“是我。”
阮音书第一次觉有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程迟呢?”
邓昊说:“一时片刻说不清,你现在有时间吗?赶紧来一医院一趟吧。”
两个人刚好已经吃完了,付过账之后程迟:“那我先去一趟,你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