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书没想到他能问这种问题,耳垂在灯光红的透明泛粉。
她从小循规蹈矩,可自从认识这个人以来,各种危险刺激的事就没少参与。
“可是,”她又吞吞嗓,“哪有人会这样……”
“你搞我了啊,你把睛一遮,我就只能看到你嘴唇了。”
“那样?”程迟皱了皱眉,旋即反应过来,“我本来没想的啊,是你非要搞我。”
她有晕租,坐地铁会舒服很多,谁知等地铁的时候被这个混摁在墙上,睛和手全失去掌控权,逃都逃不掉……
偏偏这个人面对她的指控,还一都不不为所动。
好像她在质疑他的专业一样。
地铁门响了两声后关上,最后一班地铁人不多,车厢有空,有几对侣散散地分布在远。
程迟坐在她侧,声音带了些鼻音:“生什么气?你不喜我亲你?”
阮音书气鼓鼓的,不想认:“不是我。”
“我们这又不是在家,那是地铁站啊,万一、万一有人来了呢,或者车来了你也没注意,那车上的人不就全看见了吗?”她秀气的眉蹙起,“而且地铁站还有监控,你总是什么都不想就胡闹。”
程迟低回迂婉地笑了声,角眉梢染上淡淡的悦,竟还恬不知耻地应:“嗯,我在。”
“你可能不知,世界上有一个程序叫拍照识图,我看你当时表不太对劲,后来就拍了个照搜了一,很快就搜来了。”
用一个那么狼狈又羞耻的姿势……
他知不知这里有监控的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反正她只要站在他旁边,随便说什么都像是在撩拨他。
她更了几秒,嘴唇鼓了鼓:“……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
这个人跟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上。
阮音书找了个位置坐,满脑都是刚刚一片漆黑中被人压住辗转的吻,现在心还在尚有余悸的胡乱瞎。
“……???”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这才低着用力以小音调:“这不是重!”
“监控没拍到,”他说,“你以为我是个傻,那种状态的女朋友能让别人看到?”
阮音书觉自己简直冤背锅:“我什么时候搞你了?”
阮音书觉得自己本来就没多少的脸已经是要丢尽了……
“那个真不是我买的,我室友非给我的,我也不
“我没有吃那个糖呀……”她太委屈了吧,“等等,你怎么知那个是气息糖?”
程迟看着她还有泛红的角,挑眉,笑问:“那你说说,重是什么?”
面对着越讲越有理的程迟,阮音书:“……”
过了会,程迟又兀自:“算了,你遮不遮都一样。”
又正襟危坐正曰:“我只是帮你尽其用。”
措的紧张和着急。
“哦,”某人象征地扬了扬首,关注在另一件事上,“那也就是说,你没有不喜我亲你。”
“……程迟!”
“再说了,”这人又,“吃了接吻糖不接吻,你这是在浪费资源。”
“还附赠了用说明。”
“好了,别傻站着了,”程迟牵着她的手腕往前走,“再不上地铁就没车了,之前不是你说想坐地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