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后退，讲自己的台词：“你知我们之间的宿仇，你再跟着我，我可能会忍不住杀死你。”

程迟吃痛地“唔”了声，“你真跟我玩谋杀……”

他偏了偏，嘴唇似有若无地往压。

“没事啊。”程迟把红丝绒的幕布掀到一边，但还是意识的，屈起手腕在颌角压了压。

后来排练，阮音书提前看了剧本，准备对戏。

“我是看你们都围过去，也想去看看，结果没站稳……”

她往后仰，脚却一失去重心，往后栽倒。

“……”

大概她牙齿撞上的，是他的颌骨吧。

舞台一角似乎是发生故障，扮演者全聚到音响旁边查看状况，阮音书忘记自己还在搭戏，往前一倾，鼻尖撞到他巴。

她抿了抿唇。

远远看去，真不知里面的人在什么，是什么状态。

“啊？”怎么忽然问这个？

很快，声音落在她耳边，像呓语，又像压抑的引诱。

邓昊“噗”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讲得好，我就说哥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绿呢。”

程迟转看他：“好笑吗？”

循声看去，一团红布遮罩，似乎是两个摞叠的人影在面拱了起来。

大家本来一窝蜂在音响旁边研究，猛然听到一阵乒铃乓啷，像是舞台一角垮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阮音书不知说什么，拉了拉衣角，徒劳地张嘴：“……”

灯光幽暗，他轻缓地俯来，手掌搭在她颈侧，手指似有若无地，摩挲她颊侧。

“哦，”小一拍脑袋，“音响松了，

“你说你们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得那么响，我以为是什么砸了。”

想到那个场景，阮音书觉有一火顺着脑袋往上窜，在发蔓延开熊熊之势。

阮音书手上乱抓，似乎扯到了幕布，伴随着刺啦一声，两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向倒，幕布轻飘飘地盖了来――

程迟不知怎么跑到了她，帮她分担了好些跌倒的疼痛，只是两个人在纠缠着倒来的时候撞上了，她牙齿撞到一个的东西，不知是什么。

邓昊敛了神：“不好笑。”

演着演着，到了程迟要现的那一场。

背景音是隔在练歌，调很熟悉，但她一想不起来了。

血鬼雅地过自己唇角，迷蒙又妖冶。

“都还好吧？没事吧？”排练的小过来查看况，朝阮音书伸一只手。

“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愿。”

程迟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腰，但已经来不及。

“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为什么，她有紧张，心也开始砰砰。

话没说完，似乎是发现两个人靠得太近，而黑夜，又容易引诱人犯罪。

阮音书在她的搀扶站了起来，摇：“没事没事。”

程迟看了一阮音书在话剧里的“丈夫”，面无表地掀了掀唇。

阮音书了自己发痛的牙齿，撑着地板坐了起来。

她持续着自己的牙关：“你还好吗？”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程迟却忽而问她：“有没有听到背景音在放什么？”

第64章拼命想x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