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呗迟哥。”

程迟：“……”

邓昊猛地了一啤酒。

毕竟这个意外旖旎，她脸又薄，各种因素作祟，不想再参与大家关于咚这事的讨论，跑到一边去玩游戏了。

“哇，真的，程迟，说好一起学渣狗，你却悄悄学破。”

“今年卷难啊，估计改卷也是严格了很多，”李漾盘着，“估计今年的一本线就五百多分，不然这太难搞了。”

“有了有了，我的来了！”

跟你们说这个题之前写过，这才……”

阮音书多刷新了几次，分数弹来，670。

程迟虚着，目光晃了一圈，在正在玩你画我猜的人上停了几秒，旋即收回。

邓昊不知什么时候又抢到了麦，正站在大屏幕前唱，唱着唱着觉得不尽兴，又开始对着程迟唱，听着像质问。

“不止，”阮音书又说，“他之前拿了诚致赛的冠军，在耀华也拿了不少理比赛的奖，如果有学校看上他，说不定会破格优录他。”

懒洋洋：“你猜啊。”

“我靠，四百八？”

今天的大家也格外起哄：“那你最疼的人是谁啊？！”

“我是不是你最疼的人――”

四百八。

“那这分很了，好学校都能选了。”

“成绩来了！！朋友们！！！”

阮音书：“……”

“运气好说不定可以上一本。”阮音书说。

……

刚唱完这句，音响好像是坏了，整个包间的背景音乐忽然消失了。

“程迟多少啊？真四百八？”

邓昊还觉得很不真实：“哇，我从来没想过程迟能上一本……不对，我本没想到程迟他妈的还能上得起大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啊，”李初瓷也说了，“大比赛里得奖的学生都会被关注的，只要你有一门特别突，好的人神共愤的那种，说不定差那学校几十分也能被要去。程迟拿的好多奖都有金量的，你别小看。”

“我的妈，我这里好卡，什么都没有。”

“是，怪我！都怪我！”邓昊装模作样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被撞了一腰，他妈的！”

“我还是一片空白，你们呢？！”

“就是啊，怎么不说话呢。”

邓昊：“真的？！”

阮音书想了一，假如今年分数线真的是五百分的话，有的本省大学对省学生有优待，分数线可以减少二十分。

程迟一个人独占沙发，被闹得没法了，扔过去一句：“不是。”

“那还有假？！”邓昊把手机晃了一圈，“我靠，我邓昊今天真的开了了。”

包间里立刻乱成一团，众人都跑去摸自己的手机，然后官网开始查。

大家互相问了一圈，才发现分数都有偏低。

“那谁是？？”邓昊歌都不唱了。

程迟可能是嫌里面网慢，到外面去看，过了会，邓昊的尖叫透过门传来。

假如他运气好，说不定真能上个一本。

///

转钟之后没多久，阮音书本来还在忙着画画，忽然，包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

随着一阵嬉笑声，程迟像个将军一样被推了来。

邓昊也是戏多，指着程迟清唱一句：“你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