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温柔地望着我，了。

尴尬地瞪了绝一，挣扎去，走了几步，我顿住脚步，回首望着后的三人。“……待事都结束后，我们像以前般一同生活，可好？”

“皇上，现在各州仍有少数反对的官员，我们是否要以儆效尤？”绝上前笑，底一闪而过的冷冽，让我怔了怔。

我有多久没哭过了……父母离婚的时候，我没哭；知自己八年后就要魂飞魄散时，我没哭；中了血蛊，即将死去的那一刻，我没哭；在黑暗混沌中孤独的十年里，我没哭；可是，现在，泪却止也止不住。一直以为不可能长久，父母相遇、相知、相识、相，结婚不到二十年，便已开始枯萎……云儿、凌和绝当年只是年少，原想年轻的他们，必会当我只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逐渐淡忘，没想到……哭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关凌的事，”哭得太久，声音有些嘶哑。一旁的云儿掏手帕，仔细地拭着我的脸。觉到脸上的温度不断上升，旁边的两人边的气温却逐渐降，连忙拽住绝。“没事，只是想到些伤的事，所以……”

后有人一把扯开凌，搂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一边呵斥。“凌，这是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欺负月了！”转而低声安我，“月，不哭，有我在，不哭！”埋首在绝的怀里，使劲摇了摇，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泪。

“皇上英明，”绝笑得

第二日的早朝，凌力求前往岚城，镇守边境。望着他定的目光，无声的请求，只好叹息。“准！”

三人明显一怔，绝邪魅一笑，轻启艳唇，“好。”

云儿也提协助将粮草迅速运往边城，尚书乐得眉开笑。为了加快粮草的程，我只能同意。

溺地了我哭得通红的鼻，覆上我的，“……第一次见月会哭，原来月哭起来这么没完没了的。”

凌微微颔首，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嘴角轻扬，却有些无奈，不知这个结束，还要多久……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抱住我，温的气息就在耳边。“月，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掉……你走后，我回慕容山庄寻你，看到空空如也的步月轩，院里，大树，藤椅上，满是你的气息，滴滴的回忆，我只能落荒而逃，再也未踏山庄一步……”手臂一紧，“几年的搜寻未果，脑海里只有你最后痛苦的神，决心不放过他们。拼命的搜寻和杀戮，只想填补心里缺失的一个。即使杀尽彤国的人，仍填不上。累了，停来，抬首望着天上的月，直到天亮，继续执刀砍杀……十年了，在我已经决然放弃的时候，你回来了，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月，月，月……”低低地呼唤在耳边响起，泪缓缓落，一滴一滴地落。凌轻轻吻着我脸庞上的泪珠，紧紧搂着我。泪如决堤般，蜂拥而。

这样过么？”

“不，现在我国忧外患，这样只会动摇朝廷基。令增设监察史，直接听命于我，监各官员。”

凌手忙脚乱地安抚着我，无措地去不断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