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蓉抬看了看末语,眸中的落寞一闪即逝,但还是站起让开路让末语坐定。
诏蓉满怀激,她深知自己并非一个贤能的国主,登基不过一年,国务理还是稍显稚,虽说也有各位长老协助,但这也比不上门主留的几张纸和回复的奏折。门主不喜朝政,淡漠自由,这番仍是答应了她,虽说必是有求于她,但也是她占了大便宜了。
“我当初留那些治沙治之策,也是纸上谈兵,多半还是要靠你自己,就算了监国,也仅是谋划策,怎么还是要你和你的臣们协调了……”
“易容术?!这是……”
“果然不我所料,诏蓉,你可能查这种易容技术自何人之手?”
掏怀中的锦帕,递给对面的诏蓉,而锦帕包的正是那日末语在楼中捡到的那一薄片。
诏蓉眉微锁,沉思了半晌,了。
“方才我放了那白依依的联络信号弹,不半个时辰,便会有人前来接应她们,这药能解去你们上的毒素,还是速速离开吧……”
闻言,诏蓉难掩脸上的欣喜之,连忙起,却被末语回。
“今日我们偶遇盗,不敌之侥幸脱逃……”
“你……便是末语么……”
“少庄主,这东西能吃吗?”
末语也不和她废话,聪明人一便透,诏蓉有一个优,便是不会自作聪明,自负托大,这也是她愿意接受监国一务的原因之一,至少,她要少去很多朝廷上争斗的麻烦,“这是我在天韵楼捡到的东西,你且看看,可有线索……”
“拜见门主!”
“哎,这位小……”
”
“是,少庄主!”
续之血衣(上)
深蓝锦袍女一脸讶异,瞪大双看着末语,而末语则是使了个,瑰缓步上前,递给仍坐在地上的几人几枚灰的药,便退回了末语的后。
锦袍女还想再问,末语却已带着一脸深不可测的笑意转离开,几人动作迅速地上了车,扬尘而去。
“听清楚了吗?”
蓝衣女突然放大声音,沉声喝,打断了后几人的思绪,几人一震,连忙正躬齐应。
蓝衣女后的一名淡粉装束的女握着手中的药,迟疑不定,却见少庄主一言不发,毫不犹豫地吞了手中的药,但神仍旧盯着那消失在林中的车方向,好一会儿,待后的几人都吃了药,开始恢复了气力,蓝衣女才起掸了掸上的尘土。
“诏蓉,你乃诏国国主,已非我门鬼众,还是起说话吧……”
末语刚门,一抹绿影便已跪倒在地,躬拜,末语的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几人随着蓝衣女翻上,迅速奔离了树林,而她们不知,她们的少庄主功力过人,方才也是遭暗算才会脱力受伤,既便如此,她还是听见了方才那些人的对话,也听见了那女的名姓从白依依的中说。
“这已足够了……”
后的几人没有说话,她们知少庄主是答应了那个女的条件了,视线不禁调向不远躺着的十几人,抖了几,那女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神秘莫测,形鬼魅,这般的人,她们竟然半印象都没有。
“此话怎讲?”
“诏蓉,要我你监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