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继续抚着我的发,缓缓梳理着,很舒服:“那天中午,臭小一声不响的回了家,我问他你呢,他臭着脸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被得急了,甩手回房反锁了门,过了几分钟又蹬蹬楼,开着车走了。”
霍妈空闲的手覆在我肚上,两个来月,这总算是有一凸起,虽然不太明显,不过总还有的。
尾音拖得老长,我眨着无辜的看着她,脸上的手指移到耳边,替我捋好散落的发:“有什么委屈都跟妈妈说,妈妈帮你教训他。臭小越大越不听话了。”
“妈,你知那件事了吗?”
她话里听不来任何,而我几乎相当于她半个女儿,怎么听不来言外之意。
我弯了,双手伸开抱住霍妈,埋在她前蹭了蹭:“妈,你是不是心疼了?”
“据说他整个人瘦了一圈,五官严重脱型,也不知我孙以后认不得他这个爸爸。”
我拉脑袋,靠着霍妈,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慢,却终于说来,自那一天后,第一次提起“那件事”。
沉默半响的霍妈终于开了腔:“听说了,晨晨转述的。”
柔的指腹着侧脸,说不的温柔,我也就无法板着一张脸继续回避这个话题:“妈。”
“听你娘说你们小两吵了架,两个人嘴都不说发生了什么。我打他电话也不接,这些天也不回家。还是晨晨打电话来告诉我她表哥最近不吃饭光喝酒喝得胃穿孔住了医院,她实在没有办法,就瞒着那瘦小偷偷告诉了我。臭小威胁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今年就把她嫁去。晨晨说,她可是冒着半生幸福给我打的报。”
这都过了二十来天,要说气,起初的确气得要死,心肺都要气炸了,晚上也睡不着,白天也吃不好。而现在,整个人犹如被针扎破的气球,气一往外漏,气球扁了,往地掉。
电视里的台湾腔滴滴充斥空间,耳膜嗡嗡直响,一也听不去,就只有那挨着肚的指尖,那一个颤抖,尤其明显的及官。
我咬了咬唇,不知怎么说,的确有……难以启齿。
那柔的五指指尖抖了一,轻缓的动作落在我肚上,一扯,心脏猛烈的起来。
胃穿孔吗?
我离霍妈那么近,得可以听到那声极轻极淡的叹息,很短很快,却藏着掩不住的心疼。
“嗯,的确心疼了。他那样极端,到底是像了谁。囡囡啊,我这些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想到他这样的事,我心寒啊。老话说发肤受之父母,他相当于自残的行为,让我跟你霍爸何以堪。我一个字也不敢告诉你霍爸,你霍爸要是知了,他就不是胃穿孔了,都要被打残了。你别看平素腻霍爸和和气气的,一旦到底线,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的。”
一路平铺直叙没有起伏,末了才带上一笑意。
可能是受到了我里的疑问,霍妈轻拍我的脸:“怎么了,还在气那臭小?”
圈着我的手臂一紧,我听到心酸到骨里的话:“我怎么就生了
呵呵,霍楚杰,你苦肉计都使来了。
了那样天差地别的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