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低笑柔声,“长大了有长大的好,小逐可以和我玩些特殊的……我的游戏女孩可以随便哭,在床上,我一向也比较疼人的。”
夜帝轻那突起的一晕红,尖轻柔的掠过。瞬间好像有千清抚过心间,那样惬意及,让人仿佛像羽似的飘起。
逐帘微垂,轻轻息,“小孩都知,摔痛了,要看到疼他的人才哭……更何况我长大了,已经没有资格哭着要糖吃了。”
夜帝微笑,“一千零一夜么……小逐,瓶里的神要来了。”他声音低靡,不尽的缠绵回转。
幔帐的帘被放了来,细碎的吻迤逦而,似是要安抚少女迷茫的不安。
夜帝的指尖停了一,随即轻轻弹动。珊瑚扣摇晃,带少女难耐的低声。
“天方……。”少女的声音断了弦。夜帝拨开已经湿作一团的丝,手指微微探泽的花。
“他被禁锢的第一个百年,要让放他的人富有四海。”
“这么脆弱,又那么……。”夜帝轻柔的喟叹。
“嗯……呀……什么是特殊的游戏?”
“千百种滋味……。”少女的声音也酥的仿似叹息。
“在这里,当然是波斯的天方夜谭。”
夜帝微笑,“小逐你这么聪明,我的喜好你知的。”
中那一抹殷红的倒影轻轻颤动,也不知是波动,还是黑暗帝王的糜霏调。
泪已化作无助的呻。
夜帝摩挲她前的珊瑚扣,缓缓,“我不是要折腾你,只是你作颜的样,实在太碍了。”
抱着她走到大厅中央的池,俯在红坠的右峰轻轻一吻。
“啊……!!!!”少女前一黑。翘的绯红尖,被倏然扣上了钻石袖扣。胀的蓓被瞬间生生扼住,刹那间席卷一切的痛和快侵袭每一神经。少女呼紧促,神志恍惚,这样邪恶糜烂的折磨,在镜中的倒影中,却仿佛冰雪冻住了坠的一叶樱花,冰清无暇,似迷境。
酸,少女息不已,“你,你那么冷静自律,我,我哪有本事……撩拨……到。”
“你,一定……要这么欺负我……么?”少女静静落泪。
“小逐你知么,上有味可以觉百味,而这里,只要方法得当,也可以品味到千百种的奇妙滋味。”他手指在一,慢条斯理的解说,“作女人,要好好享受,不要辜负了上天的恩赐。”
“最喜蹂躏这里,从粉瑟缩到紫红淤血,连被丝缎磨到都会忍不住痛楚呻。”他怜横溢的逗未被木针折磨的左边,“可是被在唇中,却会妖娆的发变,咬一更颤的似要汁。”
夜帝将少女整个包在怀中。赤的肌肤相接,是从来没到过的亲密与温存。如果他可以永远这样温柔去……
逐只觉他指尖那一酥酥的,说不的麻散到四肢,顷刻间,整个人懒洋洋没了力气。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了少女的私,异
尖的一越来越火,却因为被珊瑚扣残忍的束缚,无路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