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左不明所以,她一路赶过来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的报纸。
郎熙毫不顾忌她昨晚才被折腾过,还没完全恢复,压着她兴致昂地任意妄为,得狠了,得韩左左又掐又挠,最后清洗的时候,一冲,才到后背火辣辣的疼。
宽大的落地窗前,韩左左忘之余不忘提醒他拉上窗帘,郎熙凶狠地吻了她一通,得她呼困难,差憋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一把扯上窗帘,着她继续。
韩左左一踏荣耀大门就觉得不对劲!
韩左左了电梯,立打电话给褚绪臣:“你在哪儿,我现在到公司了!”
韩左左没有细究,直奔声乐室而去,激烈的鼓老远就震撼人心,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室只有褚绪臣一个人,光着膀汗四溅,正挥舞着鼓槌发般猛敲。
褚绪臣着她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力度大到几碎她的骨。
细白的脖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有好几,即便过了一夜,依然清晰,衬着莹的肌肤,显得异常.,足可见昨晚的激烈。
等韩左左顺利逃来,已经午了,顾不上满疲惫,打了车就往公司赶。
荣耀看上去不比米亚新,装修虽然简洁明朗,却不失大气辉煌,全然是低调的华丽,有米亚所没有的,让人心生向往的觉。
豪华的kingsize大床又吱吱呀呀地叫了半夜……
“为什么?”褚绪臣暴怒,带着被背叛的委屈质问,“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韩左左脸变了变,最后化为一派冷淡。
褚绪臣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脖看,忽然其不意地伸手,一把扯了她颈上的丝巾。
韩左左丢鼓槌皱着眉问:“你又发什么疯?还嫌自己惹得麻烦不够多!我跟你说,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到这次机会,其他关节都已经打通好,只剩严导那关,需要你自己努力争取!”
褚绪臣死死地盯了许久,那双漂亮的睛里此刻能冒火来,狠狠将丝巾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问:“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
韩左左疲惫到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沉沉睡过去之前,轻不可闻地喃喃:“妈的,明天一定要换床……”
褚绪臣的声音听上去压抑非常:“我在声乐室。”
严翼全拍起戏来六亲不认,是业脾气最暴躁的导演,他对待工作一丝不苟,要是褚绪臣的表现不合他心意,任是骆响言和郎熙说破了嘴也没用。
若有似无的光总是追着自己,迎面遇上的熟人也都笑得意味深长。
褚绪臣大力握着她的双肩,俊秀的面容被愤怒和绝望扭曲,显得有一丝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她问:“你跟他在一起了?”
韩左左喊了几声他都没反应,不耐烦地上前鼓槌,往旁边的铜锣上重重一砸,震耳聋的尖利锣音终于让褚绪臣停了来。
韩左左睡梦中还在心心念念着换床,发誓这绝对是她在这张床上最后一次翻!可谁知早上醒过来,又被郎熙迫着了次床单,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协奏曲,听得她悲愤绝。
这丝巾还是她离开之前,郎熙特意提醒她带上遮掩暧昧痕迹的。
韩左左叹了气,淡淡地说:“是的……”
地亲吻,一边慢慢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