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了个更大的牢笼，刻上这个标记的我们能

        "北。"我的声音从膝盖传，很快就听到北的回应声，他问我，"怎麽了。"

        我嗤笑声，"我们是两个人。"我也站起来，弯腰拍拍北的脑袋，"也许今年你就能被选上了。"

        "要在这里死去，然後什麽都不剩。"我轻轻摇，"我不要。"

        "可你现在已经变漂亮了。"我收回手，"却是用了12年时间。"

        "怎麽不说话啊。"北来回看著我们。

        "你说，如果我们一辈都不能去，该怎麽办？"我的声音很飘忽，而北的声音并不比我厚实几分。

        那个Party北的说法，好象有几个人不愿意。不过後来一报上我跟蓝虞的名字，大家都说过来看看。心里暗斥，说得好象我跟蓝虞有多伟大似的，不还是因为他们都认为我跟蓝虞上握著去的钥匙。

        "当所有人都知你不可能被选上时，你的角只剩一个，那就是小丑。"北伸手过来，把我的睛遮住，"没有人在意你，难你要把所有人都看成敌人吗？这里的生活已经够累了，我不想再累了。"

        他笑了，那是看开一切的无争笑容。

        "那你就告诉我们怎麽去啊。"

        "你们一都不像。"

        "他们的事我们也不知，只有那几个人才知吧，他们跟我们可不一样。"那人自嘲一笑。

有没有看见。

        北的耐相当不错，脸上依旧摆著笑容，只是我再不开，我的发会被他拽光吧，我低看著自己的发。

        【零七章】

        我侧过脸看著他埋夜的脸，那张脸一都不漂亮。伸手缓缓抚上他的脸，"因为你长得不漂亮，是吗？"

        "Party？好主意，已经很久没开Party了，有一年了吧。"

        北听了只是哈哈大笑，末了说了句，"也许成说的没错。"

        这场似乎伤的对话结束在蓝虞的一个起动作里。

        "要不今晚开Party吧，让大家都来看看吧。"那人饶有兴趣地提议。

        "痴不来，他就会来吧。"北摸著巴。

        "试试吧，不然真要闷死了，不过还好我有这两个宝贝。"北紧紧揽住我们。

        "可是魑会来吗？"

        痴跟魑有什麽关系吗？

        "我先去睡了。"他转的背影真的很倔。

        "我在这里呆了12年。"他的声音真的很轻很轻，轻得一重量都没有。

        "两个一模一样的表才有意思，而且更丽。"北走近我跟蓝虞，双手揽上我们的肩。

        冷一扫，我继续看著前本没有的植。

        "但比这里自由吧。"

        "生气了？"北摸摸我的脸。

        "你跟他们不是对手吗？"

        "是啊。"他应著我，学我把埋膝盖，"有些人比我呆得更久。"

        成？谁啊，我有些疲倦地曲膝把脑袋埋膝盖，三个男人的夜晚真的让困意一阵阵涌上来。但即使如此，我们却不愿踏那漂亮的卧室。

        我依旧不睬他，他的不喜怒，所以在我的恶劣态度，脸上也未现一丝不满之，反而把我的发往拽，"怎麽，真的心不好啊？认为我在骗你。"

        "你们两个的魅力就是大。"北坐在走廊，一双还晃啊晃。我跟蓝虞一人坐在他一旁，一声不吭。

        这个男人很寂寞吧。

        "所以我们都想去。我14岁就来了，我不知我是怎麽被他们看上的，我这张脸又比不上他们。"北的声音已经变得不清晰了。"看著跟我一起来的人，有些疯了，有些死了，有的已经去了。那些漂亮的脸最後都变成模糊的轮廓。我总想把他们的样都记起来，却发现怎麽也记不起来，那些脸明明都不一样，为什麽想起来时却只有一张脸，而这仅有的一张脸我也记不清了。"

        "选上了又怎样？也许比在这里更惨。"

        "如果我知的话。"

        "你不觉得伶丰富的表上虞的千年不变的表更好玩吗？"

        "是吗？"我转过，让整个脑袋埋膝盖间，"好可怕，我不要变成北这样。"

        "你不是叫我模仿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