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萧霁宁对兵法战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把兵符交给他没用,给七王爷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萧霁宁和京渊待久了,他耳濡目染,又知许多幕,所以在一些事上,他想的要比旁人多些。
七王爷看向他:“可他确实中了毒箭,这又如何解释?”
“这都没关系,反正他回来肯定是要来杀九皇弟的。”八王爷大手一挥,“你们纠结他中什么毒有什么用?他死了不是更好吗?”
“五王爷边谋臣不少,他还有我师兄相助,不可小觑。”温榆脸上却也难得带上了些认真的神,他严肃,“所以每一细节,我们都必须对上。”
“是。”柳翎也在殿中,他握着腰间的佩剑,“末将必当拼死保卫皇上。”
他顿了片刻,而后问七王爷:“七皇兄……你有私兵吗?”
那份名单京渊花了数月去写,迄今也才不过列了五千人来,然禁军足足有二十万人啊。
平日里骠骑将军可统领全禁军,可在特殊时期时,便只能调动令牌可驱使的骠骑营。
七王爷和八王爷重都在他们没私豢养死士,培植爪牙,唯有温榆跟着萧霁宁的话思忖了须臾,随后反应过来,询问萧霁宁:“皇上可是不信任禁军?”
“没错。”萧霁宁,“朕不信任禁军。”
“哇!七皇兄你怎么这样害我?”八王爷立刻大喊起来,“我也没有啊,我有一半的大辽血统,我有私兵那还了得?”
“是啊,毒箭上抹慢毒这不有病吗?”八王爷随来了一句,“不准他这毒是别人的,本就不是在战场上中的。”
上次中秋宴禁军□□便是祸起禁军,那时京渊虽被撤了骠骑大将军的官职,但之后他私底细查了许多禁军士兵的家世背景,将不少可能与徐氏残党有关的禁军列了份名单来,依次叫他们解甲归田。
毕竟现在不是京渊担任骠骑大将军,为了防止新任骠骑大将军起异心,只得如此行事。
七王爷皱着眉,面容肃然:“可战场上杀人,哪有人会用慢毒的?”
七王爷和柳翎听他这么说,都怔在了原地。
“没错。”七王爷,“京将军临走前又将禁军兵符给了我,好让我可以调动禁军。而我也命禁军戒严皇中,还有柳翎将军所统领的骠骑营禁军可用,倒是不必担心五王爷行。”
现在萧霁宁听七王爷说他派大量禁
倘若时间再长些,京渊或许能将大分徐氏残党皆数找,但如今已经来不及了。
温榆也:“而且军医当初替纪星明诊脉时,确认他中的是剧毒,可是他的脉象却在回京途中慢慢变了。”
“禁军戒严……”萧霁宁拧眉反复念了几遍七王爷方才说的话,而后想起了什么,双目骤然睁大。
禁军自上次郦行一事过后,便分为了两个营,一个是兵符统领的皇令营,由手持兵符的皇帝直接调动,另一个是骠骑营。
“我哪来的私兵?”七王爷都被萧霁宁问懵了,他呆了呆而后也瞠目,“我如今只是个郡王,要有也该是为亲王的八皇弟才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