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穆奎走至那女面前,开,“怎么会跪在此?”
“皇上,这女,她、她……”
“她怎么了?”而萧霁宁听着穆奎话说半句,更加奇怪了,意识地问了句,“她叫什么名?”
但是萧霁宁记得这个人,所以他说:“朕记得你。”
也不会过问半句,可若她是因为得罪了丁淑雪才被罚跪在这寒冬腊月的冰冷石路上,萧霁宁就要问上两句了。
他朝穆奎抬抬手,叫穆奎停帝辇,去问这小女为何会跪在这里。
对于穆奎来说,“蓊蓊”这个名字简直不要太熟悉,先是听萤小筑,又是路途晕倒,后来还在雪天被萧霁宁撞倒受了伤,去她住所送药的小太监还是他派去的呢。她一直低着,说话声音也有些闷,穆奎一时没认她,现听她自己的名字,穆奎当即就拧眉疑惑:“怎么又是你?”
一般人犯了错,在被另一个脾气好些的主被问话时,往往回答上都会添置一些诸如“婢是不小心的”“婢不是故意的”这样的形容词,再加上被罚跪了多久多久,再借着这些小心思博取主的同,以争取“减刑”。
“噢――”萧霁宁闻言应了一声,他转看向那名女,只见她依旧低垂着脑袋,除了乌黑的发髻,萧霁宁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穆奎也不确定这事是蓊蓊故意而为之,还是真的就是意外和巧合,在萧霁宁的事上他虽需要事事留心,可也不能因此多疑而误伤好人,所以穆奎支吾半天,也不知该如何与萧霁宁解释。
不过待他回过神来后,萧霁宁便:“朕记得,你之前是淑夫人里女,后来又回了女所。”
你还是原著里和京渊有“暧昧经历”的另一个女人,朕的敌――这才是萧霁宁忘不了这个叫“蓊蓊”的女的真正原因。
“怎么了?”萧霁宁听见穆奎的语气有些异怪,便询问他。
这不能怪穆奎多想,主要是里那么多人,唯独这个叫“蓊蓊”遇见他们的次数最多――不她是在丁淑雪的里,还是回了女所,再从女所来去了尚功局,几乎在哪都能碰上,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萧霁宁这四个字刚刚,那始终没有抬的女便倏地扬起来,双目带着些难以言述的奇怪绪望向萧霁宁,因此萧霁宁在对上她的目光时都有一瞬的怔然。
现在这个女回答净利落没有丝毫修饰,只简单的陈述,穆奎心中还暗暗赞叹了她两句,结果一听她的名字,穆奎就不禁失声:“蓊蓊?”
想起这女和自己相遇的次数,萧霁宁也不得不庆幸还好自己“贬”了京渊的职,不然京渊为骠骑大将军常常跟在他边,不知也要遇到这个女的多少次。
穆奎之所这么清楚其中诀窍,那是因为当年在纯太后手讨生时,他也是这么过来了。
“是。”小女抿着唇,嘴角动了动,像是在笑,却
“婢叫……蓊蓊,是尚功局的女。”那女深深低着,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婢是因着冲撞了淑婕妤才被罚跪。”
穆奎:“蓊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