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清倌拽着纱绸,宛如九天神女一般从楼中空的屋檐上旋而,翩翩香气馥郁的花也随着她们的姿翩跹而落,丝竹弦乐声为伴,其景甚。
京渊懒得再说,侧对侍从直接:“给他换个房间去看。”
“其一,我留了人在这替我看,他们回去后会复述给我。”京渊抬了抬巴,指向屋里几个侍从打扮的人,“其二,这里脂粉气息太重,我不喜;其三,我怕在这里待久了,上沾了些味,回去被某人的狗鼻闻。”
“……”
京渊沉默了一瞬,否认:“我没骂。”
烦死了,要不是京渊要他这亲戚活着,他早就一毒药死他了。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想找机会谢谢您呢,您医术真是好,多亏了您。”景祯“哦”了一声,万分激,“我的花柳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京渊闻言转轻飘飘地瞥了萧霁宁一,萧霁宁便像是被掐住了脖颈的鸡崽一般不啃声了。
景祯看着京渊对萧霁宁这无微不至地照顾心里是啧啧叹,觉着就算没有谢皇恩,他们京家绝后也是迟早的事――毕竟一个断袖,一个得花柳。
江云哲:“……”
而松竹馆不愧是乐涯街最大的青楼。
萧霁宁第一次见京渊和他以外的人讲这么多话,还被对方杠得无法接话,不禁乐了,挥手大度:“没事没事,一起看一起看。”
所以萧霁宁听了京渊的话也不敢反驳,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低继续默默地欣赏底舞女们的表演。
今日每一个踏松竹馆的客
简而言之,我乃是不得已才来的。
霁宁在主位坐后自己才坐。
“那只是比喻。”
“那你也还是骂了。”
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花柳病,景祯还发现跟着京渊和萧霁宁来的还有一人,景祯兴地和他打招呼:“江大夫,真巧,您也来看花魁大赛的吗?”
结果谁也没想到的是,景祯居然开了,他问京渊:“大哥,你骂皇帝是狗?”
不过说实话他也没功夫去江云哲,他现在正忙着盯京渊呢――来包间的一路上,京渊都没和他说话,萧霁宁担心他已经生气了,就想和他聊两句试探他的语气,所以萧霁宁问他:“京将军呀,你既然是来松竹馆调查的,怎么不留着看完再回去呢?”
她们各着不同颜的衣裳,以便客人们辨认她们。
“没有没有,我怎会来这种地方?”江云哲很注重自己的清誉,摇着风轻云淡笑,“我只是在为京将军效力罢了。”
景祯很持:“我听见了。”
场过后,她们便绕着花台而坐,依次走至花台中央展示自己最拿手的才艺。
萧霁宁忍住笑,为了给江大夫保持最后一颜面。
不过到底京渊没反驳萧霁宁的话,所以侍从们也没带着景祯离开。而松竹馆的表演,也在这时行到了重戏环节――今日争夺松竹馆花魁之位的十位清倌,场了。
京渊说这话可不是毫无缘由的,毕竟萧霁宁以前就闻见过他来乐涯街沾上了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