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在梦吗,还是幻觉?桃儿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又扭看了地上的碎木屑,吓的咽了咽,慨,手果然都是深藏不漏的!
桃儿这才缓缓的睁开睛,刚才是怎麽回事,达鲁斯不是说过奇淫媚骨散要隔三天到时候如果不与男交才会发作的吗,为何才隔了一天就发作了?!
“解药?”桃儿坐起疑惑的问,“是右护法达鲁斯给你的吗?”
“是,是右护法达鲁斯,他……他给我了奇淫媚骨散,无药可解的,宁熙公你不必为桃儿费心了……”
桃儿瞪大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熙公拂袖而去,张着小嘴却忘记了问他要去哪里?
真是叹为观止。
“谁跟你说无药可解的?”
随後,宁熙公也走了来,一手握着个白的小瓷瓶,另一手端着个空瓷碗。走到桌边,将手中的东西放。然後背对着桃儿,拿起果盘里的小刀,卷起袖使劲往手腕上一割,鲜血就汩汩的了来,宁熙公咬着牙,忍着痛直到血了大半碗,才嘶的一声从袍角扯一条布条将伤紧紧的勒住包紮好,再将袖放来,这样桃儿就不会发现了。
“奇淫媚骨散?!这药可是要……他碰你了……”宁熙公一想到她被药的过程心就痛到连气都不过来。“桃儿你为什麽不早跟我说,你知不知,你刚才差血脉逆而亡!”
“达,达鲁斯。”
过了一会儿,桃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侍女琪曼和帕夏来收拾净一地的碎木屑,又命人换了一张跟原来一模一样的花梨木桌,一行人这才悄悄的退,不敢打扰桃儿休息。
宁熙公见血止住了,桃儿也醒了过来,方才将银针尽数收好。宁熙公用自己净的衣袖温柔的为桃儿拭净脸上的血迹,仔细的看了看她的面相,再伸手一把脉,好看的眉蹙了起来,澄澈如的璀璨星眸,倏地闪过一团愤怒的火焰,“桃儿,告诉我,是谁给你用了大剂量的媚药?”
“不是。我没见到他,莲教的人说他不在。我也让他们转告达鲁斯,你的毒我会解掉,让他不要再来扰你。”
“那宁熙公,你是怎麽到解药的呢?”
“我,我不想让你担心,我知这药是无药可解的……”
大剂量的媚药,原来如此,怪不得才隔一天就发作了!桃儿忽然明白过来。
宁熙公拿起小瓷瓶将里面的十颗白的小药倒在掌心,紧紧一握再伸手小药已经全变成了粉末,他再小心翼翼的把药粉全倒血中,拿起碗轻轻的摇匀後慢慢走到床边。“桃儿,我回来了。醒醒,起来把解药喝了吧。”宁熙公坐在床边一手端着碗,温柔的唤醒桃儿。
“又是他!”宁熙公袍袖一挥,只听一声巨响,离他们还有两三米远的寝室正中的那张实的花梨木大桌,瞬间炸成了飞灰!!
“我跟莲教的人打听到,奇淫媚骨散就是莲
“告诉我,桃儿。”宁熙公的声音依旧温和,脸上也没有怒容,不知为什麽就是有一大的气场不怒而威,听着就让人莫名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