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岚是洛闻歌的靠山,以萧毓岚如今权势,不再是任何人随意拿的,云王不想被过分薅的那只大羊。
当时云王心凉大半截,这是要走先皇的老路啊。
洛闻歌大概猜到萧毓岚使坏招了,再看云王表,他神未变:“这事儿我还真没法帮,王爷也知我今日刚回来,伤病缠,一时半会不得门,更别说面圣,就算我想见陛,陛恤我,也不见得会让我去。”
云王心里惦记云宁事务,想来洛闻歌得消息。经过这些事,云王也看明白自己和洛闻歌不可能合作,他明晃晃站在萧毓岚那边的。
心急如焚的云王为其余三人足榜样,静静等他闹结果呢。
云王小算盘算得一套套,在洛闻歌面前装乖:“本王这趟来一是探望,二呢,还有小事想请教洛少卿。”
也不能这么说,准确来说萧毓岚是要完成先皇夙愿,削藩这种事在以前他不同意,换到萧毓岚皇帝,他要斟酌再说同不同意了。
云王忙摆手:“哪里哪里,是本王打扰,洛少卿这脸可不好看,对了,本王带来的礼品里有千年人参,大补。”
陛是何态度。
云王红着老脸搓着手,颇有些撇不开脸的觉,语气压得很低:“本王想问问洛少卿可知陛愿不愿意放我离城?这云宁没人理事务太久,再这样去,恐怕会荒废,本王心里担心,也想早些带青青返乡土为安。”
这王爷的想走,必定要向皇帝的报备一声,不声不响走掉,容易落人话柄,云王倒也想找萧毓岚,三番五次碰不上人。
“多谢王爷厚。”洛闻歌又咳嗽几声,看着更加憔悴。
果然有事相求,洛闻歌有所料,却并不觉得有能帮到云王地方,他浅笑问:“不知王爷想问什么?”
要不今日萧毓岚因皇后逝世伤心过度,不见他人;要不明日陛借酒浇愁,醉得人事不省,反正怎么见不到人就是了。
云王愣了:“怎么?”
被真假晃过一次,云王更想回云宁,这地方太不安全。
“这,洛某便帮不上王爷了。”洛闻歌为难。
主人家不适,作为访客不好再继续逗留。
洛闻歌脸上仍然有难,还多了惶恐:“此事乃由陛决定,洛某虽是接待使,但也不好帮王爷问啊,王爷若真想知,大可直接问陛,王爷和陛是叔侄,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吗?陛什么,王爷心里应当有数吧?”
意识到事实的云王说不生气是假的,可就算生气又能如何?
云王就是心里有数才想借探望名义过来问他,那日以宴请之名平和殿,长篇大论过后,他听萧毓岚要削藩。
云王脑袋瓜嗡嗡的,垂丧气:“是本王病急乱投医,没顾忌洛少卿况,那这还是本王亲自去问问吧。”
萧毓岚今非昔比,不再是巴巴看人的小皇帝,这就难说上许多。
“没能帮上王爷,洛某深惭愧。”洛闻歌愧疚,苍白无脸庞稍显病弱。
云王对洛闻歌说这话也有无计可施的意思,再听洛闻歌这话,云王哭得心思都有了,难受到不行:“实话实说,本王想见陛好几次都没见成,也是没法才过来找洛少卿,这不是你我有过数次合作,想少走弯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