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听这是个敷衍理由,也就不再继续追问,闷声喝粥。
和萧毓岚分开后,洛闻歌睡到院使带着小厮来收拾昨夜饭桌,轻手轻脚显然不想惊动他。
这会儿也没事,洛闻歌边吃边问:“为何每次提起慕容大人,院使都是这副不兴的样?”
,这样难免要多费些功夫。
他推托模样看得萧毓岚了眉心,真是半不粘人啊。
洛闻歌诧异,没懂院使来这是什么,他现在也不是重伤,想什么都行了,怎么院使还把他当病患呢。
洛闻歌拿起勺,舀起来放冷:“到时我得好好适应。”
提到慕容郁,院使大人脸转瞬变臭:“提那混小什么?”
洛闻歌难得没追问,从自我角度说:“年轻人总有自己想走的路,要总照别人安排的路走,会迷失自我。人生在世就这一辈,谁不想为自己而活?”
院使收起书看他,看了一会,驴不对嘴:“你这小也是个奇怪的,以前和徐锦媛及沈如卿传闻闹得满城风云,在她两被册封后,忽然转了,是怎么回事?”
洛闻歌活动着走过去:“这日过得太舒服了。”
“我这不是想知沈爵案最终展吗?陛没说,我就想着慕容大人肯定知。”洛闻歌说。
院使脸还是臭臭的:“没见,自来到这院给你调理,我就对外宣称说闭关研究神药,让人没事别打扰我。”
“现在觉这日舒服了?先前让你养伤,死活不肯,非要奔东西走,老告诉你,这日过习惯,让你回大理寺当差,你都会觉得难熬哦。”院使说,看他坐,慢悠悠掀开砂锅盖,里面是炖得香甜味的薏米山药粥。
“那小办事确实可以,就是不让人省心。”院使叹了气。
光是志向不同,也不至于外公的,次次见到外孙就这态度。
院使翻着书,一心二用:“老以为你就算回大理寺当差,陛也不见得会让你多忙碌,放心吧。”
洛闻歌瞪着床幔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待穿好衣衫收拾好门,就见院使拿着本书坐在椅里,看见他来,院使指着边煨着的炉:“早膳在这。”
养伤日最容易养生钟,导致洛闻歌没睡够很容易犯困。
洛闻歌吃得差不多,开始收拾:“还好,和他共事这些日来,觉他人很好。”
他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就问:“您是不好和我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院使又看了他一会,轻描淡写,“就是那混小不听他母亲话,非要考科举刑罢了。”
洛闻歌低吃粥,味很不错:“到时再看。院使这几日可有见过慕容大人?”
他不知的是院使想借这会儿功夫,好好想他刚才说得那句话。
院使听罢,定定看他好一会儿,忽然起从他手里接过端盘:“你坐着。”
洛闻歌心想,我要真说原因,怕吓到您老人家。
他一不说话,院使又闲不住:“你和慕容郁关系很不错?”
洛闻歌对慕容郁接不多,也没刻意调查过这位与谢温轩可比拟的刑右侍郎,遂不太清楚院使为何和慕容郁关系不和睦,只知院使不太待见自家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