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门,就为了这么一个病人,把他们关了一个多星期,好在人终于恢复神智,清醒了过来。
上午裴州来看他,秘书安静的站在窗边,就听着背后的总裁声不大不小的训斥着弟弟。
“不是虎的很么?跟万老三打架飚车的架势哪儿去了?”
女人看不住,爪挠他就挠他,挠的满满背的血印,就没见反抗过一次。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应该料到的,早晚这么纵容得问题。
关键时刻不是应验了么,摸他的刀,架脖上。
秘书竖着耳朵听,大的那个问小的,刀架脖上就架脖上,一个大男人总得有办法把人制服,速度快不行?小得那个嗓哑,喝了两,费着力气回,说怕她划伤自己。
那举刀抹脖的架势,比霸王别姬还霸王别姬,都戳去了,都血了,他哪敢动得了啊。喊他后退几步不准靠近,多走一步都不行,否则那小脑袋狠起来就自己给削掉了。
大的深了气,二十七的年纪要在被他多气一会,三十岁不到就得血压心脏病齐发,冷言冷语的讽刺了几句,让他赶紧把伤养好回去照顾猫,那埋汰玩意的畜生他不会养的,一猫粮都不给,也令让仆人谁都不准喂,饿死了就扔了。
裴寒面发白,差又没昏过去,咳了两声,见他哥走了,他叫了秘书,窗边站着好半天的中年男人一抖,嘻嘻哈哈的往外撤。
“二少爷,午有人来看你,有什么需求跟他们几个讲算了。”
冷清的病房回复宁静,他活动了一四肢,昏睡的这么多天就像在一个混沌的时空中,卡在了某一个地方,反反复复着相同的梦。
思绪暂且没打理清楚,只剩满满的无力,连一个字都不想说,躺在床上装睡,直到午,有人过来看望。
何绅带了些果,还是空运来的,个大圆的荔枝装了满满一篮,搁置在病房床桌,他了个椅坐在旁边,裴寒把偏向窗外,耳里却听到了他犹如警察盘话般的询问。
“她伤没伤到?”
“脖划了一厘米小。”
“谁的?”
“她自己的的。”
“是不是你她的?”
“嗯。”
“你怎么不死了呢?”
躺床上的有些心梗,一腥甜从咙伸往上冒,裴寒难以置信的转看过去,何绅面如常,起了拿了颗荔枝给他剥开,也不问人家吃不吃就嘴里了。
“抱歉,一时冲动,说错话了。”
“你不是说错了,你他吗这是说漏嘴了。”
他气急攻心,荔枝卡嗓,外国新研发的品种,个乒乓球那么大,咽不去吐不来,裴寒拍了两脯,觉着自己要被谋杀了。
“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喊个医生?”
况稍有不对,紧急铃一,医生急急忙忙跑了来,用钳把荔枝来了,裴老二鬼门关又走了一遭,白着脸靠坐在病床上,外面又响起了前后不一的脚步声。
何绅的询问尚未结束,房间又来两个,长,面随和。来后门用脚一关,啪嗒一声关上了,原本清冷闹的病房顺势气温有些升。
“你们过来什么?”
何绅问,青佑走了过去,扫了床上躺着的男人,还没打算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