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沾湿男人的膛,裴州放手心里的发。
“给她适应的时间。”
她人还小,一个男人都害怕,两个人更不能接受了。
裴州撑起姿势靠在床,裴寒跪在她后,猛了一阵后稍微放慢速度,一开始研磨般捣女孩的。
啊真不够她。
他,大的深浅,剐蹭着肉分的,又送了一些去,捣一捣,一捣白沫,淫靡的声音忽忽低,连连撞击时,两颗沉甸甸的袋,扇打在她脆弱的阴上。
“不要了不要了”
她都要被成一滩烂泥了,手指尖都没办法自主活动,整个趴趴的倒在裴州腰腹侧,他立的壮,正抵在秋安纯一对粉的大乳上。
裴州伸手握着大肉棒,暧昧的晃动两翻,一蹭着她的粉尖,后不断拍打撞击着她的,她不由自主的上磨蹭,每寸肌肤,都因为被他们无节制的亵玩,泛起了红。
“你好,怎么这么好。”
裴州夸赞,用凶神恶煞的大肉棍前端,戳着她不停晃动的,小粉尖被深亲吻,一摩着她立的乳尖,刺激她的,秋安纯被得呼不断,临近时,那在乳尖胡作非为的肉棒,到了她双的隙之中。
“正过来,给我。”
裴州说完,秋安纯不动,发,被后的人的哭都哑着声了,裴寒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正过去,女孩趴在男人腰跨,双乳被挤压的像两颗布丁,白圆,裴州的肉棒在双乳之中,用手把她的乳往中间压了压,意更甚。
而从他的视角,女孩的弱的被弟弟掌握在大手中,压在那凶猛的肉棍被迫沉受着连番拍打的画面,也是分外刺激官的。
“之前在办公室过一回。”
裴州说,裴寒人一愣,看着自家亲哥。
裴寒稍微停了,哼了声。“就知你玩过了。”
他那天一直,上游轮前就开始,就知肯定是发生过事的。
裴寒专心致志的着秋安纯,想起她被哥哥在办公室随便玩的画面,整个人都有一鼓力没冲去,这会逐渐加快速度,大肌肉紧绷,腹肌明显,凶的把鸡巴狠狠往里。
他这个人确实有病,小时候家里那两个大的死了,他哥不让他哭他就不哭,脾气从那时开始逐渐养成这样的。有些事,决定了就不会三番五次后悔,就好比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先付,一样的理。
所以跟哥哥共享他的女人,决定后再反悔,在纠结,或者在心里掰着指数数,都不是他的作风。
“偷着玩好玩不。”
裴寒问,裴州淡淡一笑,算是默认了。
他的肉棒在里,越越快,低在秋安纯耳畔问,问她是不是主动勾引他哥的,在家里被他没够,去了公司又被他哥在办公桌上抠玩,面肯定是的不行。
“我哥那么有钱那么帅,跟老一样帅,你还哭什么,别哭了,老被你哭的心脏发麻。”
裴寒去抹她的泪,秋安纯双手成了一团,前还有跟立的棍,不知什么时候结束。
“我不想了不想了”
这怎么成啊,里那鸡巴被她的都快吐了,这会得越来越快,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在她耳朵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