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脸上明显的难堪,谢冷淡地问:“不是说过再也不给我上了麽?这是什麽?”
秋溯被他刻意曲解的话语得思绪凌乱而且绪不稳,的濡湿倒在其次,最可怕的是……着她的男人是谢。这是一个哪怕只是想起,自己抚着也能够达到的对象,更不用说他本人正垂着在自己的上不住耸动,的度还透过零散的衣衫源源不绝地传来,得她心发颤。秋溯终於无法再保持淡漠的面,近乎崩溃地吼:“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样?谢你本就不喜我!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这女人真是……
谢轻轻哼了一声,冷然问:“这种声音,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秋溯愣了一会,眸中闪星光,却还是带着哭腔反唇相讥:“你也说过不会再上我,现在又在什麽?”
谢又了几,尖将胀的首不断玩於涎间,垂目看着那小红豆无措地左右摇摆涩不已,不由轻笑着抬起了:“所以不放开的话就得继续去喽?陛的望还真是旺盛地可怕,碰一就得到底啊。难怪同时需要这麽多男人。”
被他当家一样随意玩甚至还要给讨好的回答……简直欺人太甚。
然而乎她的意料,谢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其实对於楼女的也没有实证的认识。
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了很久,渐渐已经能够看清近距离的事了。谢将在她里翻搅的手指取,随意抹在了秋溯的唇上,黏腻的质,微甜的气息。
他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应有的声音,淡淡地问:“被男人随便骑的小母狗,肚里满不同男人的……哦,女皇陛,我现在就在问你啊。”
秋溯忍不住怒:“问你家的母狗去!”
谢垂看着她,嘴角微弯,里却没有分毫笑意:“继续说啊,怎麽不说了?”
鄙。
谢:“……”
秋溯有些难堪地闭上双:“羞辱我没有意义。既然你不是这种事,放开我。”
秋溯怒骂:
“谢你够了!”秋溯终於从他因为集中注意力玩自己而虚着的左手里,奋力了自己带着红痕的手臂,举起在他脸上用尽全力拍了一巴掌。少女毕竟柔弱,力并不算太大,但是足以让男人侧过脸去,并且暂时停手中的动作。
男人就像是没有听到她失控的质问,垂眸继续着自己的事。然而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却一致回答了──有意思。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拂开少女柔绣的裙摆,钻里隔着纱布温柔地摩挲了一会,指节竟然突兀地了尚还涩的。轻纱并不粝,然而当它被裹在男人的手指上径自近日来不断被开垦的径,摩着柔的凹陷不住时,那刺激未免太过烈。秋溯忍不住骤然曲起双,甚至难堪地发了声音。
谢接连笑了几声,像是对她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讽刺自己到不可思议,又像是觉得这一场结局早定的游戏少女如此奋力挣扎也不过徒劳可笑。他轻轻地拨开秋溯湿又黏的,漫不经心地在上面不住摩挲,每一都勾得秋溯心里一颤,一抖。
那是她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