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可以。”覃韬笑着说,将黎芷儿搂到怀里之后,便脱了衣裳,“不过亲的娘,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衣袖的一只长、一只短的?”
“你真的想多了,我名也有了、利也有了,我还缺什么?睥睨一切的我,现在只要有你在旁就足够了。”是啊,这就是他为何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卸天阙主之位的原因了。
“不用了。”覃韬摇摇,看着仍如同未嫁姑娘家一般清纯的黎芷儿,“你看连喜鹊都生了,你是不是也该努力、努力了啊?”
所以他要喜鹊及祈圣都不能吐一事实,免得刺激了黎芷儿,他要芷儿这一辈都这么快乐无忧。
茅屋外,养了几只鸡及种了几方的叶菜,林里偶尔过阵阵的凉风,也许平凡一些也是种幸福吧!
“覃大哥,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黎芷儿嗔的拍着覃韬的手臂。
而这段记忆,就是由天阙回到黎湘山庄里之后所发生的事。
算是幸运的吧!
在几年前服失忆草的解药,而他运功加快药效在她的运行后,虽然让她的病几乎痊愈了,但还是丧失了一小分的记忆。
“没关系,只是袖而已,还是能穿。”他安,手抚着黎芷儿的秀发,“等会儿祈圣要我们到天阙一趟,说是要庆祝喜鹊为他生了个儿。”
“好。”黎芷儿甜甜的着。
清风长的解释是――因为这段记忆太悲伤了,所以她才不愿回想起来。
对覃韬来说,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让她忘掉那段最悲伤的记忆,快快乐乐的生活,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幸福啊!
“房里去吧,可别让祈圣一直关心你的肚有没有一消息,我们可不能输喜鹊他们太多!”覃韬开玩笑的说。
“正经的事留到我们到天阙作客的时候再谈吧!”说完,覃韬打横抱起了黎芷儿走了厢房里。
“当然是真的。”覃韬,“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好吗?”他笑着问。
一听到覃韬的话,黎芷儿这才注意到她自己所犯的错误,登时窘红了小脸,“这……这……”
“覃大哥!”她嗔的说,突地,她认真的看着他,“你为我放弃天阙主的位置,你会不会后悔?”
覃韬骨的话又让黎芷儿的脸儿一红。
听到黎芷儿的问话,覃韬扬了扬眉,“为什么这么问?”
“喜鹊生了吗?”黎芷儿兴奋的说,在一年前喜鹊嫁给了祈圣,成为天阙的主夫人,“那我们是不是得准备些什么东西带过去?”她问。
“我总觉得你不该过这样俭朴的生活。”她只知她似乎误了一种毒药,而拥有这解药的人,要求覃韬得放弃天阙主的位置才愿意救她,为此,她一直到很自责。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