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不怎么样,我见到她面的第一,就觉得她本不上安格斯。安格斯,你于,看上的却是这个?我地拥抱了这个女孩,因为她是安格斯的。
就是一个傻瓜,傻得让人心疼,让人掉泪。
哦,我不该说这些的。可这封信也许并不会交到你手里,就算会,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所以就让我发一吧。
我终于知,他左侧的腰上为什么会有一个疤。我终于知,他在看我的时候,左的瞳孔为什么会无法聚焦。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安格斯死不瞑目,我真想亲自
我从来觉得,你本不值得他这样用尽生命的去。你什么也不知,你本不理解他。
我把他睛蒙上的时候,他声音都在颤:“我想看着你,把巾摘来,冉冉,求你了……”
李乐天看着我的,突然说:“你的睛,真。”
我知他话里有话,再问竟问不。
我只是一个骨科医生,他却用枪指着我,一定要我救活你。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敢说你已经死了,他绝对会让我上天堂陪你。当然,他很快也会随之而来。
他把能给的都给了我,剩那么一个残缺的自己,会不会害怕?
“冉冉,能把我翻过去吗?我想看着你。”因为他左看不到,所以必须完全面对我,才能看得清。
我是该恨你的,因为你毁了我的安格斯。
他是那么害怕,他在求我,而我却是那样残忍。
好吧,我不但是安格斯的骨科医生,还是一个医学的天才。
送你去见他!
我走了。
他怕我说漏嘴,你一醒来,他就忘恩负义地把我轰走。
你卧床不醒的时候,他就躺在你侧,他并不比你轻松。他怕被你看异常,在还未康复的时候就学着适应一只睛看东西,他常常撞墙,常常闹笑话。
“徐冉:
我知李乐天在替温航不值,他不肯将他知的温航告诉我。
我不该走的,如果我留,我一定不会让安格斯死。
我比你疼一百倍!
而你,徐冉小,你就继续心安理得地使用安格斯的肾,使用他的,和另一个男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去吧!
安格斯要我誓死保密的,可我见不得你这样心安理得活去。
哦!见鬼!
你遇到我,应该谢上帝。
在登机的最后一刻,他交给我一封信。
可因为有你在边,他连梦也会笑醒。
李乐天”
我送他上机,李乐天突然近乎虔诚地吻了我的左。
李乐天说的没错,让我与另一个男人,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一辈,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你也许并不知你了一场怎样的车祸,安格斯将你抱回来的时候,我本不相信你还活着。
呵呵,震惊吗?后悔吗?疼吗?
所以我要告诉你,你用了安格斯的左肾,还有他的左角膜。
我和安格斯相了近四年。从最开始的互不喜,到后来成为彼此的挚友。哦,上帝,原谅我。就连我也骗了安格斯,他知我是一个同恋,却不知我每天肖想的人正是他。他有洁癖、神经质,他上明明有同类的气息,却在固执地喜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