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最受不了的,是他明明在我边思绪却飞远。于是扳正他的脸,他看我:“为什么?”
我迟来的痛了起来。
“冉冉……”他看着我,唤我的名字,很深地吻我,堵住我所有的疑问。
为什么?
那时我以为我赢了,现在想来,我把所有人都成了输家。
他颓然:“其实有些事,又何必非要追问一个结果?”
睡着就醒了,窝在被窝里巴巴等我回去。林恩是我重生的标记,他的存在告诉我,我已经换了另外一个人生,我不该再纠结于过去的恨了。
可这显然不怎么用,我依然想质问前这个女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还是她压就是一条无法自控的疯狗,见谁咬谁?!
可这样
他恐、厌、神经衰弱,遇到事就像河蚌一样闭紧嘴巴。他看起来没有绪,冷冷冰冰的面孔。他把自己包裹的无懈可击,也让自己无法呼。
我不曾考虑过的,他怕我追问的原因。他怕我睁着无辜的,问他为什么。
的答案显然不能令我满意,我固执地问:“告诉我。”
“那到底什么事?”
当他知他找人=奸自己的女人,他是什么心?所以他不说话,任我对他心灰意冷,他也不肯解释。
他巴巴说:“没有原因,我就是……这样。”
温姿绮倏地哈哈大笑,她恶狠狠说:“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在距离上一生将近十年,我迟来的为温航痛了起来。
他再不提要我远离温姿绮的事。
有那样一个家庭,有这样一个他的,他如何能回答我的“为什么”?
我知自己又开始逃避了,我似乎属鸵鸟,明明想到某些事的可能,可一旦这件事不能够被自己所接受,我就本能地选择逃避。
“告诉我你这种烂事的原因?”说的质问,居然比想象中冷静得多。
温航跟我离婚,想要我远离伤害。可我对他的意义,又岂是我妄自菲薄想象的那样无足轻重?
他睛闪烁。模棱两可地摇,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我不喜她,行吗?”
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思左右,却偏偏不肯把隐隐的预说。
上一世的温航,甚至没有今生的他要来得真实。
也许温姿绮在背后的事并不仅仅是这一件,我迟钝地不曾察觉的时候,温航又在想什么?
他就说不。沉默地看着我,最后看窗外。
得到什么?
“为什么不喜她?”
而不得。
他在我面前,甚至始终抬不起来。
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已经让我失去了耐,我和她的生活本沾不到边,唯一的交集就只是温航。
我窝在他怀里,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问:“为什么?”
她由此疯狂。
难……
可我想起温航,他最初也并不是没有阻止我跟温姿绮交往。可我那时总是睁着双好奇的问他,“为什么?”
温姿绮的脸模糊了起来。如果她是因为着温航,那么前世今生所有的反常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那是他无法说的过去。
换到另外一个位置,我才蓦然发现。上一世我一直以为在上的温航,其实也有自卑。他比我更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