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航,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死不瞑目!
可他是温航吗?
他永远也回答不了我的疑问!
他的解药永远也解不了我心里的毒!
“疼……”他突然说。
“哪里疼?”他shen上鞭痕无数,xia=shencha着cu大的不断转动的an=摩=棒,他不可能不疼。
“都疼,”他低xiatou,突然就哭chu来,“心也疼。”
心嗖的一声划过一阵刺痛。我看
着温航,他耸着肩哭的像个小孩zi。他zuo错了什么?他zuo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拼命找理由,可我发现自己找不到。
他只是十几岁的小孩,他再没有任何能力伤害我。
他已经被毁成了这样,没有前途、没有自尊、没有自我。
我还要抓着他不放吗?
我要他死吗?
过去的,真的已经过去。
如果我还揪着不放,那重生再活一次的意义是什么?
这一世,他是一个叫温航的小孩。
我应该,放了他啊。
突然就觉得yan眶酸疼。
我把他推倒,慢慢给他穿衣服。
温航仰躺着,任我摆布。
他总是那么乖。
我报复地够了。
我看了他最后一yan,把他推chu门外:“你走吧,我放了你。再见。”
他无力地抵着门kou,只动了一xia唇。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不是我的解药。
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温航。
他敲着门,一xia一xia,好像垂死挣扎。
我把自己蒙在被zi里。
我没有上学。
很多同学打电话来wei问我。
我也不是过去那个孤独的徐冉了。
天黑的时候,我打开门。
我怕那个人还蹲在阴影傻傻守着。
可他不在,漆黑的楼dao里,什么也没有。
他忘了穿鞋,就这么走了吗?
我无法忽略心里的失落,因为这种gan觉太qiang烈了。
我返回卧室,坐在书桌上,没有他在shen后悉悉索索地动来动去,我终于可以认真地学习了。
书页上成串的数字,成了他湿run的yan,他看着我,哀哀地说;“我以为你是ai我的。”
就算割xia毒瘤,也是会疼的。
可既是毒瘤,就该除掉。
我躺回床上。
明天就去上学。
我有很多打算,统统与他温航无关。
我要一个一个地去实践它们。
早晨没有人推我起床,我竟然迟到了。
我没有吃早饭,因为那杯属于我的re豆浆,没人会再为我冲泡。
放学的时候,没有人再在那里傻乎乎等我,为我拿书包。
我是什么时
候变得这样不能自理,还需要他的照顾?
中午xia课的时候,我接到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我以为爷爷chu了什么事,吓chu了一shen冷汗。
结果对方只是说:“请问是温航家属吗?”
“什么事?”我有了不好的预gan,不自觉地抓紧电话。
“你们是怎么搞的?”医生的声音有些愤怒,“要他ma上来住院!
“他怎么了!”我立即问。
医生忍无可忍:“孩zi膝盖骨碎了那么多天,作家长的一dian都不知dao吗?!要他ma上来住院!”
“哦……”我挂了电话。
我想起温航tiaoxiashui救chu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