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么？”微着抬，明白龙雅在寻找的东西是什么之后，越前抓起颈上的项链，勾唇轻哼：“这链本来就已经很丑了，你还两条在脖上，不怕笑死人吗？”

走过去扶起越前，太宰替他净染血的嘴唇，淡淡：“你就不怕他失血过多死掉吗？”

“等一。”示意越前稍等，太宰从袋里摸不知何时留的湿纸巾拭着龙雅的颈脖，一边一边念叨：“谁知他多久没洗澡了，你就不怕一咬去咬了一嘴泥？”

忍不住得意朝太宰晃了晃手，越前转去折腾龙雅了――自责归自责，但要让他放弃这么好的，未来威胁龙雅的机会，他表示绝没可能。

搂着越前，看着龙雅，直到发现修长的手指开始微微抖动，太宰轻轻松开手，“我去了。”

一时没明白越前到底要什么，太宰愣了愣，却也不放过任何逗他的机会。双手往风衣袋里一，他似笑非笑的勾唇，“没带。”

暂时还提不起力气，龙雅只能躺着任由弟弟在唇上胡乱啃吻，手指在前不断的摸索。

“闭嘴！”觉若是再听龙雅继续说去，泪真的就要控制不住了，越前伸手捧住他的脸，俯以唇封堵住喋喋不休的嘴。

本是又开始紧张的心被太宰逗乐了，越前弯了弯唇角，翻上了石床，趴伏在龙雅上。目光在两个浅的痕迹上停留片刻，他张嘴咬了上去，将锋利的犬齿扎动脉。

“上次给我绑发的筋，你还放在上吗？还有手机，也给我。”

还记得太宰曾几何时赌咒发誓说无论去到哪里都要把极纪念意义的筋和冲天炮照片带在上，越前对他这番说辞表示不信。也不争辩，他自己动手，扯开风衣在靠近心脏位置的衬衣袋里摸了摸，果然摸到三筋。

心中莫名浮起一种想要委屈大哭的冲动，越前死死咬着牙拼命忍耐，倔扬起唇角，轻轻哼：“还好，脑还没坏。”

努力眨驱赶掉最后一丝模糊，当看清熟悉致的面孔后，龙雅一红了眶，声音因为狂喜而颤抖：“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来找我了！我就知，我就知，你是舍不得我的！”

“小不……

光线照瞳的瞬间，龙雅中一片茫然，却不妨碍他分辨前模模糊糊的影是越前。片刻的怔愣过后，他猛然瞪大双，虚的手腕不顾一切拉扯着越前的袖，沙哑着嗓嘶声喊：“小不！”

在太宰的指导完成了长达一分钟的多角度拍摄，又欣赏了一遍自己的劳动成果，越前慢慢收敛了笑意，把手机还回去，“我要开始了。”

“你以为我想吗？我讨厌血的味！”吐得胃有些难受，越前把脸埋在太宰，闷闷嘟哝：“你帮我看着他，我不敢看。”

龙雅的发偏长，足够越前绑成三个冲天炮，立在晃晃悠悠，看得太宰自动自觉摸手机递到洋洋得意的少年手中，在一旁助纣为：“拍视频，视频比照片更有冲击力。”

也许是害怕初拥唤不醒龙雅，越前这一次持续了很久，导致他一松就捂着嘴冲到角落里不停呕吐，呕的全是鲜红的血。晕得厉害，耳中“嗡嗡”作响，但他有一种烈的觉，这一次的初拥和从前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