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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你、你刚洗了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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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麟挑起我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手慢慢落,让发丝在他指上缓缓动,“你想诗人吗?”
“不可以。”
宽厚的肩,两侧的锁骨浅浅地埋在肤,勾勒魅惑的曲线,令我心猿意,不再向看,转过面向窗外,不禁自嘲地笑笑。以往发布会的时候,在后台见过那么多男都没什么觉,怎么开荤以后,越来越经不起诱惑了?还是,这个男人也勾起了我的兴趣?应该,只是一时趣吧。
“你!唔――”
的男人变了脸,表好似痛苦又好似享受,间渐渐传望的气声,剧烈起伏的膛透漏主人正在极力的忍耐。
“它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见罢了。”手覆在玻璃上,用指尖描着那抹三八亿多米远的淡淡牙白。
“唔――嗯、啊――”
“天!”
“啊啊啊啊啊――”
“我说的,算吗?”壮的魄跟着压。
酒后的男人,果然,更持久吗?
肉撞击的拍打声一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蜜.里清晰的传来淫靡的交.合声,花.径深一阵阵地涌.,被男人的龙挤压溅,两人的结合早已一片狼藉。
巨大的刺激让我的灵魂都似乎爆炸,的薄而,展麟借着的又开始剧烈的起来。
“你说了算啊!啊――你什么!”一晃神,已被他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我奋力地抬起弱的,妄图逃离男人恐怖的望中心。
回看向刚刚步浴室的男人,不是时阴柔的花样男,也不是传统眉大的标准帅哥,但是富有个的五官立鲜明,漂亮的额绝对不需要刘海的拯救,锐利的神透着毅和沉稳,那是历经无数压抑才沉淀的实,让人臣服于他的骄傲时,又不由地想探知那神背后隐藏的痛苦。
“不可以吗?”斜瞥他,他哪只睛看到我想诗人?我是在装小资!
展麟终于停了来,一动不动地将壮的分.埋在我,咬牙静静地受着花心的祈求献媚,两只手却在我的腰侧用力地,让我不禁弓起,蜜更剧烈的蠕动。
“咔――”
“月亮。”
“你说了算吗?”
陷半昏迷的我只能本能地、跟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呻。
睁开睛,心都缓缓苏醒,屋还有淡淡的酒香,光线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涌,将阴暗压缩到不起的角角落落,浴室里传“淅沥沥”的声,听起来像是一场畅快的阵雨。
“在看什么?”展麟走近,上飘散着沐浴乳的香味。
嘴里说着让我骨悚然的话语,握在腰侧的大手慢慢抚向我的后,顺着我僵直的背脊向我微微抬起的。我还未来得及领会他的意图,他已狠狠地用力一压,将火的望完整地镶窄紧的花.径。
“现在还有月亮?”
爬床,赤地走到落地窗边拥抱阳光――应该不会有人一大早拿着倍望远镜在楼上瞎晃吧!
“小甜心,别动,在床上逃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