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说:“你说为什么会有人连花丛沉迷于此呢?毕竟无论怎样都是两个动作而已,除了面对不同对象的时候,心态不同,其实跟谁都没什么区别吧。”
他抵着叶怀遥的额,低声笑:“我的心上人就在床上,还用惦记谁去?”
他摇了摇,然后一伸手捞住了叶怀遥的脖,得他一弯,被吻了个正着。
叶怀遥一转从容妄怀里挣来,用被裹住自己到床里:“我真是受不了你了!找你的小狐狸去罢,早晚有一天醋死你。”
叶怀遥眨了眨睛:“这么懂得知足的吗?”
他真没别的意思,只是突然好奇罢了。
不过这话叶怀遥只敢在心里面暗戳戳地想想,可绝对说不。
容妄一手环臂搂在叶怀遥的腰间,一手托着他脑后,带着他一个转,已经将人禁锢在自己。
他说要检查尾巴,手却不规矩地往更靠的地方游移,叶怀遥立刻觉得一阵发麻,全因为紧张而微微一抖:“容妄!”
叶怀遥鬼使神差地说:“容妄啊,你以前没跟别人这样过吧?”
叶怀遥:“所以就没有比较了。”
“我在,别怕。”
――欧阳松之前那番言论太过不要脸,对叶怀遥荼毒很深,因而留了深刻印象。
辗转缠绵的亲吻逐渐加深,虽不暴,但也不容挣脱,两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涌上了一意。
容妄:“???”
他回味一,惊觉自己好像说了一些很不得了的话。
叶怀遥秉持着求知的态度随探讨,然后便看见半压在自己上的容妄满脸迷惑。
叶怀遥有懵,还没想到他何此言,忽又听容妄叹气:“还有你师兄,这些年来确实照顾你良多……”
他指尖在叶怀遥尾椎的地方轻轻一,却并未更一步,转而移至前面,想让叶怀遥先舒服放松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怀遥才想起了两人来时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没想到容妄惦记到现在。
容妄一惊,动作都定住了:“当然没有!”
容妄:“???”
容妄笑着说:“其实我刚才是在想,何湛扬是不是真如你中所说贴心又可,连话本都记着为你准备齐全。或者是展榆?”
容妄一抬胳膊将他捞怀中,虚心询问:“哦,难你不是小狐狸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尾巴。”
然而正在这样的旖旎时刻,叶怀遥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问题。
用欧阳松的话来说,不就是几吗,跟谁都是……所以谁都一样?
容妄的呼也有些加重,却包柔地轻吻着他的睫、鼻尖、唇角,动作带着珍重与安抚。
他不由大笑:“你怎么这般小气!之前说好了不往心里去的。”
他知族在外界多有纵/荒/淫的名声,难有谁为了挑拨他们的关系,给叶怀遥了谗言?
“你说这个嘛……自然不是,知足可就不会现在这个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