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听闻这人姓丁,神间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
叶怀遥才是刚到,自然没有注意,也笑了起来,说:“成为独一无二,那就更是本事了。”
容妄见他冲自己笑就觉得开心,开玩笑:“跟在翊王府小破院里的觉一样好。”
他随手打赏了两名伙计一碎银,见那小孩盯着桌上的心发直,便笑着说:“你若喜的话,就端走吃吧。”
丁掌柜失笑:“这位公不见整个镇上只有我这一家客栈么?这怕是没得选。”
“这有何不可。”丁掌柜好脾气地说,“二位客官,并未我刻意为难,而是这店中此前曾经发生过命案,一对夫妻在那走廊尽的最后一间房中住过就暴毙了。”
他虽然衣着朴素,但一贵气,小伙计没想到叶怀遥如此随和,连忙谢,天喜地地端着心走了。
丁掌柜仍然是那幅慢悠悠的模样,斯斯文文:“与公相谈,令人欣悦。若无他事,便请二位歇息吧。”
他们前脚刚刚门,随后容妄袖风一扫,将房门甩上,自动落锁。
丁掌柜神秘地笑了笑,悠悠地说:“那自然是有的。先后请过几名士法,客栈中倒是不再有怪事发生,但这房间依旧不能住人,便被我锁了。这不能蜡烧纸和使用朱砂的禁忌,正是人叮嘱。还请二位多多担待。”
叶怀遥和容妄同时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叶怀遥问:“既是怀疑怨灵作祟,可请人超度过?”
叶怀遥笑:“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外面传来:“我在这里,二位客官可是有什么吩咐?”
叶怀遥:“我也是。嗯,咱们楼吃个饭去?”
只见一名穿着半旧青衫的中年男走了来,形清瘦,脸蜡黄,看上去有像个不果腹的穷书生。
他:“贵店的规矩有些奇怪,不知老板可否解答一二,否则住在这里,未免不太踏实。”
他说完之后又:“不过说真的,除了刚才那个丁掌柜古古怪怪,我还真没看来任何异常之。”
容妄评:“故玄虚。”
说罢之后,他又飘然起而去。
说是吃饭,其实主要是觉得楼大堂人多嘴杂,利于打听消息。
两名伙计见状,连忙一起叫了声“丁掌柜”。
连两个伙计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他语气舒缓,面上带着几分笑,就像在讲述平常生活中的趣事一般,正是如此,反倒叫人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叶怀遥问:“堂堂君屈就在小破客栈的觉如何呀?”
虽然这人看起来没有半分威胁,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容妄还是不动声地冲着门的方向挪了一,把叶怀遥稍微挡在后。
叶怀遥目光一转,笑:“看来老板为人甚好,虽然客栈中有这等奇事,依旧生意兴旺。”
“从那以后,凡是在那间房中住过的客人,非死即疯,客栈中每天都能听见哀哭和磕的声音,传言是他们的怨灵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