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松说的还有理有据:“说白了不过就是脱了衣裳被上几而已,都是切磋交,剑锋肉,跟论剑比武区别不大。让我轻重都没问题,喜什么姿势也都由得你,如何?”
想了半天,竟不知应该怎么把这句混账话给怼回去,叶怀遥匪夷所思地说:“你不觉得自己很异想天开吗?”
欧阳松站在树花间,确然是一副少年公的翩翩模样,但对于熟知了对方本的叶怀遥来说,只觉得他是个没脸没的老氓。
叶怀遥:“请讲。”
欧阳松有着急了,他手中还攥着一块令牌,是专门用于调动欧阳家遍布各地的暗使所用,也是他们最为厉害的
叶怀遥很客套地说:“欧阳家主可有事吗?”
叶怀遥:“每句话都可以从很多角度理解,家主喜怎么听,就可以怎么想。”
叶怀遥活了这么多年,少有别人说话接不上的时候。
盎然,地面遍布鹅黄紫的野花,鸟儿啁啾,景静好。
叶怀遥说罢之后,拂袖而去。
他笑着说:“这次匆匆一晤,多有招待不周之,日后若有机会,迎欧阳家主再来玄天楼客。午我怕是不能过去送你,在这里祝家主一路顺风。”
他的观念中,床笫之间的事就是这么简单,平时找的也多数都是浪人,实在不能理解为何要将其看的这样重。
他忍不住上前两步,说:“嗯,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叶怀遥心太好了,快走吧。
欧阳松当然不觉得:“云栖君,大家都是男人,你没必要这么保守谨慎嘛。人生来就有各种望,满足自己的望更是一件快乐的事,既然饿了可以吃,渴了可以喝,为什么无聊的时候不能交/快活呢?”
欧阳松:“离我走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差不多也够了,咱俩好一场吧?”
叶怀遥:“……什么?”
叶怀遥:“……”
欧阳松:“我是特意来这里找你的。家中有不少事务堆积,需要回去理,今日午我也要离开了,来向你告辞。”
他诚恳地说:“实不相瞒,我见了你第一面就觉得神魂颠倒,简直已经是茶不思饭不想了,实在忍不得,你就当帮我个忙。”
欧阳松心,他真好看,可惜穿着衣服。
他虽然看些话本,但幼承庭训,从小到大绝对是个真君,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欧阳松在说什么浑话。
欧阳松:“就是,你跟我睡上一回,行不?”
叶怀遥当时脸都有些红了,深气,笑肉不笑地说:“欧阳家主留着力气、别人去吧!告辞!”
欧阳松笑了笑说:“云栖君这话说的好敷衍,我怎么觉有‘你快,好走不送’的意思呢?”
说话时,叶怀遥脸上带笑,眉峰略挑,隐带嘲讽,比以往的温柔风趣中更多了几分少年意气,薄衫在风中拂动。
但在这一刻,他突然顿悟了“人不要脸,天无敌”这八个字的深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