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又问:「他们总共几个人?」
看到白素惊慌的模样,方老板乐得脸都歪了,他了他的大鹰钩鼻,再次用鞭梢着白素的阴唇说:「不用怕,人儿,我不会用鞭妳,因为鞭不是用来的,鞭的正确用法应该是这样────。」
白素现在哪敢再拒绝提起那件事,她虽然涕泗纵横的噎着,但上频频应:「好、好,我说……我说……。」
然而,方老板的鞭又再度举了起来,当他狠毒地使劲挥打去时,白素终于发了叫人耸然动容的尖声哭叫,她泪满面地回望着方老板泣诉:「啊……别再打了……请你饶了我……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方……老板……方大哥……请你饶过我吧。」
吓得白素急忙哀求:「哎呀!不要……不能把那个去……那会让人家受伤……真的不要啊……。」
从未天作过的白素,更是既紧张又兴奋地沉醉在新鲜刺激的快中,完全失去了她平日的警觉和灵,因此,当那群拿刀带枪的歹徒,像凶神恶煞般的忽然现在他们面前时,别说一介书生的何凡吓坏了,就连武功的白素,也只记得要用双手护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胴,完全失去了应变能力。
方老板他们围绕在石桌周围,开始问白素和何凡分手的原因,所有问题都由小提,他手中拿着卷宗,一边问着白素、一边对照着手中资料,似乎不想让白素隐瞒掉任何细节似的。
锥心泣血的刺痛才稍稍退去一些,第二鞭便又落到了白素的屁上,这次白素除了惨叫、还夹带着呜咽,然后第三鞭上又紧跟而来,白素发了明显的哭泣声,那疯狂颠簸着的肉和痉挛的四肢,说明了她的痛苦已经接近极限。
而七个男人贪婪而变态地观赏着她痛苦扭动的、以及那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丽容颜,他们七嘴八、亢奋而的赞着:「看!……多的姿态、多的表……多的啊!」
小问她:「妳怎么会束手就擒、甘于就范?」
随着他的话声结束,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便爆发来,毫无预警的白素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鞭狠狠打而,霎时痛彻心肺的惨叫声,她痛得浑激烈地颤栗起来,雪白诱人的屁无可逃,只能可怜地在石桌上旋转、摇摆,被禁锢住的四肢无助地震颤着……。
方老板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鞭梢撩拨着白素的阴唇说:「怕痛就快告诉我那群台湾氓怎么玩妳。」
白素说:「因为他们用枪抵住何凡,威胁要割掉他的生,除非……我乖乖的先帮他们交。」
而白素也无可奈何的说了那年夏天所发生阿的事,那天,她和已经结婚的何凡携手到擎天岗踏青,因为不是假日,所以几乎没有其它游客,原本两人只是躲在草丛里拥吻、亲,打算像平常那样山后再找家汽车旅馆去翻云覆雨,但也不知是因为第一次有在野外作的机会、还是气氛过于迷人之故,就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便不自禁的宽衣解带,在草丛中赤的打起野炮来。
白素沉默了一才说:「十个……后来到工寮又来了四个。」
「换句话说」小气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