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听得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一直到餐后的饮料时间,翁纬他们都没对白素提到罗开的事,反倒是白素先沉不住气,她主动问翁纬说:「你不是说鹰有东西要交给我?」
翁纬忽然一手在她的右大上、然后神秘地说:「那些东西我们是请私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他会把资料送过来,妳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白素一向不喜这类私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翁纬并未上回答她,他在白素大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已白素的裙摆,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人家……。」
但翁纬却摇着说:「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有妳不想让人知的资料。」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计程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中环附近一杂乱的地区,当白素车打量着前昏暗而冷清的街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后门,虽然墙上钉满一大堆七零八落的公司行号名称,但白素很怀疑那些招牌上的公司还有几家依旧存在;这时载她们来的计程车已经开走,整个街巷尾显得异常寂寥,与远的辉煌灯火形成烈的对比;而翁纬和汪亦达两人一左一右搂抱着白素的纤腰,像绑架般的将白素带了一窄小的老电梯里,当电梯缓缓上升之际,电梯那
翁纬倒是很听话的没再深他的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有勇气拒绝呢?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调「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再去那家饭店抛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时,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可是明显地对她有所想像和误解;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爪、一面低声告诉翁纬和汪亦达说:「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白素并未立刻起,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倾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交给妳,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妳,想再和妳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妳个人的东西,对了解妳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这时汪亦达提了一个建议:「乾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妳的资料囉,老实说,我们比妳还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