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肚,然后他将全的力量集中到半,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猛、次次长驱直、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上使白素被他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得咬牙切齿、额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只是一迳地埋苦、冲。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爸……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慢。
的细膣肉忽然紧紧地夹住他的大,让白老大的大举步维艰,连想再前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了几,却发现白素的阴将他的命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反而伏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妳的小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深深地了一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力尽皆灌注于之上,接着全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向前,将他那发而若石的大肉棒,笔直地往白素的浪最深凶悍地贯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得神似悲又苦,连角都迸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声音的檀,像条脱离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汪汪的大睛,也幽怨且深地望着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明眸皓齿、乳浪漾不止的尤,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互相撞击时发的清
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白素的阴膣肉已逐渐松弛来,虽然仍旧会一一夹的包覆着,但却已是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肉棒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上忘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妇淫娃。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他在江湖中浸淫数十年,各种三教九的人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之际,阴会自然收缩的女,她们的阴柔异常但却拥有极大的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阳足够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在作的中途便被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淫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白老大咬紧牙,想尽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要让白素动,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