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素并未刻意隐瞒卫斯理的行踪，事实上她也只知卫斯理应原振侠之邀去了欧洲，尔后的形她本完全不晓得，所以当小郭确定白素不知自己丈夫的行踪以后，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辞离去，临走前只是一再拜托白素，若有卫斯理的行踪请上通知他，说是他手上有个案亟需卫斯理的帮忙；他走后白素立刻将他的嫌疑消除，因为凭经验和直觉，白素知小郭没有问题；接着是陈长青也在晚餐后离开了卫家，白素虽然觉得他有安静过度，但也看不来他有何异状；最后就剩白素父女俩和雷九天三人对饮，桌边的贵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但两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风唤雨的武林大豪，却丝毫不见醉意，他们在四无人之后，开始严肃地和白素讨论卫斯理的行踪、以及最近江湖

的人会同时监视着我。」

目的是要从妳这儿得知卫哥儿的落；还说他们派在老爷边

白素再问：「那这次他们为什么放你回来？」

老蔡说了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们怕老爷一到家里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放我回来，免得老爷看什么端倪来吧。」

老蔡着说：「我省得。」便转到客厅门迎客去了。

白素走动了几步之后，盯着老蔡的睛说：「你怎会知和我爸一起来的人当中有他们的人？」

老蔡两手一摊说：「他们说老爷是他们故意引来家里的，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话题导向卫斯理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观察着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尽快悉谁是老蔡所说的那位「他们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断向白素打听卫斯理的欧洲之行，雷九天和陈长青却只字未提，似乎不是为了卫斯理而来；瞧着瞧着，终于让白素瞧了端倪，她发现白老大装着若无其事，其实是有意要避开某个人，所以才一直打着哈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白素了解白老大的个，知在场的人当中一定有个人是白老大所不喜的。

白素虽然觉得来老蔡的话里有些问题，但一时之间却也抓不什么破绽，她原本还想再问他几个问题，可是耳聪目明的白素这时已听见有车停在大门外的声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连忙吩咐老蔡说：「记住！老爷在这儿的时候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则麻烦就大了。」

随着白老大豪迈的笑声，白素便看到紧跟在白老大后的是有「雷动九天」之称的雷九天，此人与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称为「南白北雷」，型与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也是江湖上响噹噹的人；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小郭和陈长青，他们四人鱼贯而，立刻让卫斯理家的客厅显得生气蓬，充满了男人朗的笑声，而白素欣喜的请大夥落座之后，上叫老蔡泡了一壶陈年的武夷山铁观音，那是白老大最喝的茶，白素总是刻意在家中储备着一些白老大偏的老酒或好茶，为的就是讨老人家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闻到那甘醇郁的茶香，立刻双双击掌叫：「好！十足地的好茶！」而小郭和陈长青对茶不甚了了，只好陪着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