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都在他指中指之间,上上,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她疼得扬起脖,闭上,任他在她里开疆扩土,驰骋江河,一收一放,一一退,不断不歇地冲撞,拼尽全力地厮杀,男人的骄傲与虚荣心作祟,
他肩上,雕玉啄,纤细玲珑脚踝,笔直细长的挂,他说温玉,看着我,记住今夜。
他不在意,专心除,那“怪兽”抑或是“生化武”火笼,没礼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间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莹肤,衬着一只青筋满布,狰狞扭曲怪,白与黑,柔韧与凶悍,包容与犯,对比烈,目惊心。
她挪开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
温玉还在为她的安逸人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陆显,我会恨你,恨透你。”
陆显轻笑,不过心,“好啊,不如你用你个西杀死我。”(注)
陆显的回答理所当然,却也恶劣之际,“我不能死,还没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去过再说。”
陆显移动膝盖,更一步,“没所谓,你恨我,我你,天生一对,刚刚好。”
陆显说:“温小,我们来玩打针游戏。”
指尖收拢着她一迷所在,搓,探寻深,急促呼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你敢,我一定杀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胁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齿留香。
寻寻觅觅,分拨前行,他注释着她,却并未给予些许怜惜,瘦的腰往前、向猛然一送,浑上细血都绷紧,拉到极限,因这一层层,一,桃源未尽,又有柳暗花明,令他惊诧、窒息、无可逃,只能被紧锁在窄小仄巷。
她咬牙,“你去死,陆显你去死!”
他*凶兽,蓄势待发。欺上前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撞她的芬芳,一时停,一时继,不轻不重,玩乐姿态,“不许我这样…………”
他俯,碰一碰她嘴唇,当作安抚,大手拨开她额前刘海,目光如,今夜,如般温柔,“我轻轻的,你痛一,好快过去。”
陆显大笑,腔震动,一她鼓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泥一样,怎样?惊喜吗?”
对势面前,温玉有多少小聪明都不够用,焦急紧迫,冷汗森森,“陆显,你不能这样对我――”
“还是这样?”手指藏奸,抚过那两片属于少女的粉旖旎的唇,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似尽心竭力,重叠山径中寻找宝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满手温而浅香甘,夜中晶莹透亮,映照着她的羞愤难当,愈加恶劣的涂抹在她前,“怎不说话?你不是最鬼,齿伶俐,一句话可以气得我心脏病发。”
而疼痛是他为她烙的不可磨灭的印,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碎在掌心,花撕裂,汁横,血鲜红,底雪白,徐徐展开,多么瑰丽缠绵画作。
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