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要,”唐臻不喝醉的人听不听得到,继续说,“这是,无名指和中指,接来,是指。”
“这是最后一,小拇指。”唐臻幽幽地说。
“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唐臻好好地“报复”了一回宁沉,但她实在太激动,宁沉似乎被她晕了,再没有一反应,这让意犹未尽的她很不甘。
宁沉的型是非常匀称的长手长脚,腕线过档的超模材,她的在她本人丝毫没有那种意识的时候,看起来很,却没有多少意味。
唐臻也坦诚地站起来,她勾勾手,她们俩便没有丝毫阻碍地抱在一起。
灌醉宁沉的想法是早就有的,调制酒的法和钱小圆的一杯倒也是计划之,只是宁沉这么听话这么可的样还是让唐臻惊喜至极。
“还要调什么?”宁沉将酒杯递过去,带着笑意问,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这种不清醒往往会让人不一般的举动,宁沉明知,却放纵了自己,也许这也是酒的作用。
宁沉闭着睛,像是要睡着了,但眉紧皱,显得很难受。
浑不着寸缕的唐臻曲起,抱住自己,遮住了隐秘的地方,宁沉很明显地不满了,她皱起眉,探过去,想要把她的掰开。
都是,宁沉很快就难耐地呻起来,在唐臻的呼到腰上时,她抖了一,浑麻发酥,不自觉地向上了一。
赘肉的,那肉却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生动真实。
她的耳朵红得快发紫了,但她的脸却只是粉粉的,和没喝多少的唐臻一样。
唐臻又推过来了一杯颜异样的酒饮,宁沉这次喝得较慢,但还是一次喝完了,她的耳朵发粉,和本人不上脸的肤相比十分明显。
“真乖。”唐臻满意极了,奖励似地在那里亲了又亲,宁沉无意识地哭叫了几,但挣扎在唐臻的压制不起作用,她只能讨好地挪动位置,试图让对方不再碰那里。
三手指在里面撑的很勉,唐臻活动了一手腕,循序渐地将小拇指也了去。
她的都在不自觉抖动,唐臻温柔地在上面留亲吻,一掉洒来的汁,直到宁沉后韵完全结束,那些汁才被全舐。
她赤条条地站着,一都不羞涩,认真地看着唐臻,说:“现在我可以看了。”
唐臻被吻地三迷五,被倒了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她反客为主,翻压住了宁沉。
宁沉觉很渴,她盯着唐臻的,叫嚣着不满足,所以她很快又喝掉了一杯又一杯,并带着侵略和危险的目光看着唐臻脱掉了衣和衣。
“不行哦,”唐臻看着神逐渐固执的宁沉,摇了摇,她看着醉鬼的睛,得逞的神,“我只是说了脱,可是没说让你看哦。”
“算了,”唐臻自己也很累,手臂酸痛的觉也不好受,“次一定不放过你。”
“如果你要看我,我也要看你。”唐臻这样说。
“不要....不要....”
她嘴里的呓语被唐臻听得很清楚。
“那我怎么才能看?”宁沉直接问。
唐臻注意到了,她刻意放慢了动作,脱了,同样成套的乳黄也被了来。
宁沉明早一早醒来一定能想起今晚自己的英勇事迹。
那神是痛苦又难耐的,她仰的幅度极大,在后的痉挛中又重重地落来,砸一声叹息。
于是宁沉开始有条不紊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先是纯白的T恤,再是短,再是衣,直到和唐臻一样赤。
手腕的动作又急又快,唐臻听着宁沉梦呓一般地呻和哭叫哀求,没有一丝怜惜。
被压住的人显然有些迷茫,她疑惑地看向唐臻,想问为什么,但却被势地堵住了嘴,接着便是前的两,小腹和腰窝。
“啊....啊....嗯....”微弱的声音激不起涟漪,只招致了更加不留的侵犯。
自言自语地把人抱回房间,连澡也没洗,唐臻赤地和宁沉抱在一起,满足地睡着了。
“张开,夹住我。”唐臻对着她的腰说话,一又一炽的气息打在一都碰不得的地----那正是唐臻观察已久发现的地方,宁沉发极短的一声哭腔,乖乖张开了,轻轻环住了唐臻的腰。
宁沉和她接吻,接着接着就到沙发上,她压着唐臻,差就要枪走火。
唐臻把手探去,稍微摸了几,觉够湿了,就伸去了无名指和中指。
宁沉的手抓紧了的沙发,手腕的青筋脉都在忍耐,她扬起脖,脸上和颈上的汗珠晶莹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