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裡面鸳鸯戏起来,几分钟后,两人光着走来。
大哥哥大概6,新娘大概跟阿桃差不多。
不过她的又比阿桃小一,跟晕都是浅浅的肉,但是好长。
两人一就往床上倒了,还好牆边的化妆台镜有反到床上的分位置。
新郎摸着新娘的,像是发现新玩一样,一面一面着,[啊~
~~好啊!!!都是你的了!!][妳的啊好喔~~好像菜燕(果冻)。
][卖乱摸啦!!好喔!!][你的懒较足,人家会怕。
][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去了。
]从反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双中间,新娘的开开朝着天花板。
[啊~~~~~~~~~足疼!啊~~~~~~~~~啊~~~~~~~~
~~慢一!!啊~~~~~~~~~~~~血了!啊~~~~~~~][足
~~懒较的足!!~~~妳的鸡掰好紧喔~~啊~~~~~啊~~~~
~]靠腰!一个喊痛,一个喊。
为什么会血?脑袋裡面一堆问号,好想爬来问问题喔!不过床板像是弹
簧一样,一被压来,压到我的,一又弹回去。
房间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床铺床板的鸡鸡歪歪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呼~~~~足足!!~~呼呼呼~~~啊~~~~~~~~
~~~~~我来了!]我听到大哥哥深深了一大气,然后像是洩了气的
球。
[人面有够痛,还血~~都你害的。
]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人都是次。
[那是我的懒较大隻,妳的鸡掰小康。
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妳就不会那么痛了。
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妳祖妈脱跟你拚。
]大哥哥练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床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才鬼鬼脑的慢慢爬床底。
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
新娘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
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
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摸起来都是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突然起了
心,我半趴着,从床底慢慢抬起,先用手推了新娘的,她没有动静。
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
我慢慢伸手,指尖碰到新娘的,轻轻压了去。
一手指,两手指,三、四,看着新娘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
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一样,抓住新娘的。
一抓,吓了一,怎么她的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鬆鬆的。
这边压去,会弹回来。
看着新娘长长的,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不同,我也好奇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