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是在这种和谐而诡异的气氛中到达了训练基地。
“好好站着,胡蹭什么,饿了就去吃饭。”被自己属以一种诡异的神盯着,顾烬当然
却他一挨近她,原本就难受得厉害的女人一更加没了劲,没骨似的靠着他,红滟滟的脸就在他脸上蹭,怎么都不挪开,他往后退一,她还不依地更蹭一分,缠死个人。
小狗儿对她窝边的肉骨说,“我饿了,想把你吃掉。”
被他突然声一吓,胡副参谋长锐地发现:那藏在他上司怀中乱蹭的小缠人动作一顿,不耐又小惊怕的模样,汪汪的大睛飞快地看了他一。
这狗血的人生。
两人鸡同鸭讲,和谐。
啧啧,有伤风化,大大的有伤风化。
顾烬是没见过一种护的狗儿,若是他见过,哪怕只是一,此刻再看着这女人巴巴地望着他的神,他就应该看得明白:此刻的小泥巴,就像是那护得不得了的狗儿,而自己,就是她窝边的一块鲜肉骨。
而被她缠住的男人却也是怪,他由着她,既不推开她,也不迎合她,反正就是让她一个人闹,半不考虑现在两人是在什么地方。
“莫不是病了……”他凑近脸挨了挨她的小脸,的确是得厉害。
小狗儿有勉的,却还是也不眨地守着自己的肉骨,像是担心它自己长了脚跑掉了。
小缠人是什么人咧,胡田总算是记起了,难怪他老觉得那小小的形莫名的熟悉。
原本以为这也就是朵小花,被欺负了也就白白被欺负了,息事宁人便罢,哪里敢吭声,却不曾想,不久便传顾烬离婚的消息,起初胡田还真没往那小东西上想,可现在再次一见,她又是这副黏黏糊糊的模样挨在自己上司边,胡田觉自己真相了:他原本以为这是一小白花惨遭蹂躏的苦戏,却原来,正在激烈上演的,是小儿竞相上位的励志剧!
胡副参谋长好一番叹气摇,却那人是自己的上司,心中再多的想法,还是得尽数咽,认命地上前,朝着旁若无人的男人了句,“顾主任,大家等着哩。”
这小姑娘他当然是见过的,上次在北军总病房,自己的上司关起门来“欺负”人家小姑娘,他可是为虎作伥地了守门人的咧!
肉骨说,“你等会儿再吃我吧。”
就是这惊怯不安的一喏,让胡田恨不得两指自戳双目:要你看不清状况!要你看不清状况!
的确是堪称不雅:小车前,男人一军装笔,端的是风姿卓越,矫健不凡,却偏偏他怀中的女人喏,活像只黏死人的小章鱼,半分离不开,两人不清不楚,她在他上左蹭蹭右蹭蹭,小嘴儿张张合合,不知在咕哝些什么,搞得仿佛难受死了的。
前来接人的是副参谋长胡田,胡田一来,首先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大大不雅的画面。
等到顾烬停好车将尤泥从车上抱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上得厉害,却又是绵绵的一团,像是加过的棉花,呼呼的,好玩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