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是这副没骨气的模样,顾烬更加怒不可遏,就是这样了,她要是真与你对着了,你还能收拾她到底,可偏偏她就是服最快,让你有劲儿没使!
“你还敢不敢再厚脸一?小泥巴,还敢不敢?”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的反抗,顾烬一手胡乱抹了抹她脸上湿哒哒的泪,重重咬了她嘴巴一。
顾宸狠瞪她一,彻底袖手旁观了。
顾烬可没心废话,原本是因为解院长说事儿有棘手,他一听就知是自己弟弟在其中搞鬼,于是便想着前来将事给她解决了,想不到,她还比他更急,自己亲自来“解决”了?
“我是迫你提着刀去人了,还是迫你在我咿咿呀呀叫得了?”
小顾同志就一直在旁边凉悠悠地看着,看着自家大哥不要脸地欺负那更不要脸的女人,边看边想着:唔,若是她肯向我来两句话的话,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救她的。
小泥巴被吓得不轻,见顾烬现在注意力不在自己上,她赶忙从办公桌上挪来,急急穿上衣服,若无其事地抹了抹脸上那廉价的鳄鱼泪,弯着腰就朝着门挪去……
怕被咬死的女人缩得更厉害。
他一把将那畏畏缩缩的女人从自家弟弟上提起来,小泥巴吓得猛后退,最后背抵着办公桌了,退无可退。
没等小顾同志有机会手,顾烬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正怒火中烧的男人心烦躁,一只手接起电话,一刻,脸却是一变了。
“哥哥!哥哥――”小泥巴哭得上气不接气,哭喊着就叫哥哥,活像她一喊,她家哥哥就能立刻从天而降一般。
小顾同志见她可怜,心微微不忍,况且,自己哥哥在自己办公室欺负人家小姑娘算个什么破事儿?不行!铁定不行!
被紧紧压着的人只会呜呜地哭,真没法了。
小泥巴被他紧紧压在办公桌上,半动弹不得,衣服又被撕掉大半,没衣服底气自然就不足,再加上这东西原本又有心虚,此刻是真给吓着了,求救地就去望着那方椅上的顾宸,扁着嘴要哭得紧……
却――
宽大的办公室,乱成一团:那一军装的,面狰狞,毫不留地扒人家衣服;那被扒衣服的,无计可施,哭得甚是可怜,中“哥哥,哥哥”叫个不停;还有那淡定观战的,一脸恨恨的表,活像一刻就要参战。
顾烬这次真没半分怜惜,上前逮住她就剥她衣服,面沉得吓人,“我迫你的?我是怎么迫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她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脱起来尤为方便,三两就被他撩开了,光溜溜压在桌上,像是待宰的小羔羊。
欠收拾!
看了她一,见她吓得厉害,笑她。
“没、没有。”她双手急急拽住男人还在扒她衣服的大手,一脸小狗的样。
好嘛,小顾同志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心虚。
敢儿刚刚那一通,又是她在鬼扯?
还不等小顾同志英雄救,那女人面一句话,直接将他那自以为是敲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