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后,该到的人都到了,薄瑞荣就当场宣布了三件事:
于是薄铭跃带着妻回了家,却看到父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满都是森然的白发。
。其中有检察院的、有法院的、还有监狱的官员。就算不在当地的亲戚,也都派了代表往老家赶。
没有任何一个薄家的亲戚,敢把开会的容告诉他们。连和薄铭跃平时关系不错的堂弟们,都对他退避三舍,这让薄铭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然而,觉到老爷针对自己的薛荟伊,则是扑通一声跪了来:“爸!请您别说这样的话,是儿媳不孝顺,伤了您老人家的心,您要打要骂儿媳,我什么怨言都没有!只求你别把气憋在心里面,这样对不好!”
三件事,每一件都是家族中震撼的大事。
第三,薄瑾礼不是薄家的种,而是叫“曾瑾礼”,是曾汉龙的种。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第二,儿媳薛荟伊私通有妇之夫曾汉龙二十余年,生孽种曾瑾礼,这件事要昭告天。要让薛家的票一跌到底,要让曾汉龙为此付血的代价。
第一,由于薄铭跃一家三辱没了祖先名声,遂将儿薄铭跃、儿媳薛荟伊、孙薄瑾礼永远逐家门,族谱消名,收回所有财产。
“我活了七十多年了,也活够了……”薄瑞荣闭着睛,连呼都在颤抖:“有朝一日被你们气死了,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然而,老太爷的命令比什么都大,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四条命令,每一条都是薄瑞荣在一夕之间决断来的。他不惜撕扯他自己的脸,承认自己的错误,决绝地大义灭亲,将.妇和孽种一家逐家门。这种种举动,既是他的壮士断腕,也是亡羊补牢之举。
第二,薛荟伊是薄瑞荣当初指定的儿媳妇,薄瑞荣却当场宣布薛荟伊是个.妇,这毫无疑问是打他自己的脸。这对于年纪已大,把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老爷来说,真的是比死了还难受。可他依旧这么了,真正是有大义灭亲的气魄。
第四,薄瑞荣过了“铭”字辈这一代,直接宣布孙薄瑾亭是继承人,这是也薄家从未有过先例的。
第三,他的继承人是孙薄瑾亭,薄铭跃从此以后和薄家毫无关系。
首先,薄家自建立家谱的两百余年来,从清嘉庆十五年至今,历经了十几代人,都没有发生过将哪个弟除名的大事。
一天之后,全族会议的事,才传到了当事人薄铭跃和薛荟伊耳中。
现在,薄瑞荣却当场宣布将儿,儿媳,孙一起除名,就代表他们三连族谱都没得,永远不是薄家的人了。
薄瑞荣字字泣血,他这一次真的是伤透了心了。
薄铭跃不知怎么一向老骥伏枥的父亲,忽然间这么颓废了。
“我这不是什么话,而是大实话,我薄瑞荣这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给你指定了这么一个媳妇。导致你从小就对她深种。我却没有意识到,什么大家闺秀,那都是骗人的。寻常人家的姑娘,也没哪个得这样的混账事啊!”
“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薄铭跃还是纳闷。
最后他打给了薄铭岭家,薄铭岭冷冷:“你去问你父亲不就知了?”
“爸,您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