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注意到了吗？有些大的脑袋是被包着的。因为这些人……是很多年前的死刑犯。那时候，国都是用枪决执行死刑的。由于这些人的天灵盖被打碎了，就不得不用布条给包扎起来……”

来之前,楚瑟特地给石教授打了招呼，要来看看医学生上课。

“一分是社会捐献的，还有一分是政府发的。”

碰上其他的女孩听到这话,肯定动的泪满面。

碰到楚医生，却只有冷冰冰的摇：“像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当医生。”

“为了能陪你,我愿意学医。”

――薄瑾亭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另外，还有这些标本……”楚瑟还没讲完，薄瑾亭就咳痰似的使劲清了两嗓，楚瑟听到了他的咙中发咕咕地声响，就知男人的忍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好了，都看完了，我们去吧。”

“嗯……咳咳……”薄瑾亭开始咳嗽，脸就像吃了苍蝇那般难堪。他忍着胃里面翻江倒海般的难受，问：“这些尸是哪里来的？”

薄瑾亭没料到,楚瑟居然说他不行。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你可以说他没钱，可以说他不帅,但你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因为我了解你。”楚瑟淡淡：“而你不了解医生是怎样炼成的。”在医学的专业领域,她拥有最权威的发言权:“你跟我去看看解剖课程,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薄瑾亭这才走了去，刚一了走廊，他就忍不住了，转

这些标本都摆在了实验台上，场面严肃而凝重。

听听,多罗曼克啊。

薄瑾亭摇了摇，呕着说自己没事，还可以继续看去。

“你没事吧？”

“政府发的？”

跟哈佛的韦德教授打过招呼，两人就随着医学生了储存室。

一实验室，刺鼻的福尔林味就直冲鼻翼。薄瑾亭微微蹙了眉，但他还能保持好风度。只见房间有七八个铁柜，但里面都是空空的。薄瑾亭还作死问了她一句：“这就是解刨学课堂吗？”

“为什么？”

“咳咳，他们上去储存室。”

“我劝你还是去吧，吐在实验室就没办法交代了。”

说话间，前方的解刨课程开始了。

周末,他们两个人就去了哈佛医学院。

“昂，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楚瑟。

――在此之前，薄瑾亭连一尸都没亲见过。他也不是看恐怖片的人，也没有经过现实的“洗礼。”现在近距离接这些大，整个人就不好了。

***

为了打消薄瑾亭不切实际的念，她也了狠心，让他直接去看解刨学上课现场。

二十几尸，二十几把手术刀，空气中那种混杂味更了。

说是储存室，其实正确名字应该是――人标本储藏室。

楚瑟觉到薄瑾亭的脸不太对劲。

只见两边的架上，都是用玻璃瓶泡着的各种标本。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泥台，里面是层层叠叠的大标本，每个都重达一两百斤。几个医学生带上手套，然后三五除二勾上来一，用担架抬走了。韦德老师分一人一大，也就是整整二十来标本。

“储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