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儿没有回答,靠在沙发上,双蜷缩起来。
“大概是四年前,我们认识了徽沂,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留学生,单纯直率,格很惹人喜……”李梓络了一烟,又接着说:“我喜她……维竣也很喜她,不过,他没有和我争,而我也顺利地就把她追到手……”
“不请我去坐一吗?”
“随便。”齐婉儿指着茶几上的烟灰缸说。
“呵呵……”李梓络又笑了,笑地很寂寞。
沉默,客厅里持续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随着日一天天过去,我发现徽沂她越来越我,我开始厌倦,直到后来,她跟我说,毕业后要留在我边,陪着我……那时,我向她提了分手,我并不希望自己被一个女所束缚,我不要这样的……分手后徽沂很难过,维竣很生气,他来找过我,骂过我,但我没有听,开始与别的女人交往……”
“那件事……完全是我的错……”李梓络掐灭了烟,喝了茶,“那晚,徽沂来找我,我没有理会她,还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亲……徽沂很生气,抢了我的车钥匙冲了去,我没有理她……”李梓络长叹了一气。
齐婉儿没有吭声,静静地坐着,半低着脑袋。
“怎么……是你?”
“我不知,其实那晚,徽沂是要来与我别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李梓络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在低噎。
“徽沂的车与一辆大货车撞在一起,维竣的车撞在了山边,徽沂当场死亡,维竣昏迷了三个月,醒来以后……自闭了一年。”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齐婉儿坐在沙发的另一旁,面无表地看着他。
“你这个女人啊……”李梓络无奈地笑了笑,拿了一烟,“可以吗?”
“我们在一起大概有半年多,那段日……很好……”李梓络又了烟,声音有些沙哑。
齐婉儿回以对望,本就不想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哦……”齐婉儿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已经将手上的工作交接了一,但怎么说也应该让他知并批准的,一己之私,的确是自己太任。
门外,是李梓络一张憔悴的脸。
李梓络燃烟,了一,吐了个烟圈,眉轻皱着。齐婉儿静静地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在他眉宇间的落寞,让她想起了舒辰。
了起来,打开了客厅门。
“你……他吗?”李梓络怔怔地看着齐婉儿,中满是血丝,如一疲惫的倦兽。
“那晚,维竣像疯一样开车满城地找她,而我……却和别的女人在鬼混……后来,当我收到他们事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此时,李梓络讽刺地笑了:“我真是个笨……在徽沂死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上了她……而我,却害死了她……”
“我的秘书请了年假,作为上司的我居然也不知?”李梓络的声音很低沉,似乎很累的样。
“想知王徽沂的故事吗?”
“舒辰找过你?”李梓络喝了一茶,缓缓地开便问。
知与不知,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吗?只是,此时的她,不想说话。
齐婉儿,侧了侧,让李梓络门,然后又走了厨房,为李梓络端上了一杯茶。